“哎呀,腿疼死。”郑陆顾左右而言他,因为他现在是病号,郑妈只有无可奈何地骂他几句。郑陆从小到大都是和承柏混在起,还是那种整天粘在起类型,害她度担心儿子会错过太多交朋友机会,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
与此同时,在医院外面家东北菜馆里,
郑陆垂下眼睛闭嘴,想起中午惊险那幕,他敲碎玻璃将千斤顶丢在溅满碎玻璃坐垫上,立马去拉陶承柏,陶承柏头也不回地让他先出去,郑陆知道他是怕动作太大车子会失去平衡。陶承柏向后伸来只手攥住他手掌,他当时力气是那大,握得是那紧,手心里全是冷汗。
他怎会不知道什是爱呢。他爱就是陶承柏啊。当时听到有人喊车子要掉下去,他急痛攻心,真是要急疯。想到这郑陆就觉得鼻尖酸酸,心里忽然涌上来阵冲动。
“妈,想跟你说件事。”郑陆喃喃低语,眼里亮亮。
“什啊?”
“谈过恋爱,而且谈好多年。”
郑陆住是六人间病房。现在是满员,每张床都有人。
郑妈坐在床边椅子上,会问儿子腿上还疼不疼,会儿问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打电话让你爸给你带过来。”
“妈你别担心,现在已经没事。”床头摇起来,郑陆穿着条纹病服歪在枕上,脸上带点调皮笑,“妈,你和爸和好啦?”
郑妈看儿子眼,骂他瞎操心。
“妈,你和爸和好吧。”郑陆伸手握住老妈手,渐渐收敛笑容,语气认真:“爸这几年小心翼翼地求你原谅,诚意摆在那儿呢。爸是真悔过,他是真爱你。”
“真?”郑妈阵错愕,儿子保密工作做也太好,“同学吗?”
“嗯。”郑陆接着说:“你知道他。”
“谁啊?”郑妈笑着问,八卦兮兮,要说男同学倒是知道很多,女就个也不知道啊。
郑陆盯着老妈笑脸犹豫,要不要说?说出来以后老妈还能笑得出来?他漫无目地叹口气,拧着眉将脸转过去,“不告诉你。”还是等和承柏商量过再说吧,不能太冲动,听承柏准没错。
“熊东西,有你这说话吗?”郑妈骂儿子。
郑妈轻轻地叹口气,拍拍郑陆手背,没有说话。
“三月底那回在医院里见着姓陶那女。”郑陆说道:“她变丑,肚子也大,小璇姐说她好像是未婚先孕。到家从没提过小孩父亲事。”
郑妈轻哼声,“打听她事干嘛?”
“她当时闹得那厉害,现在也都已经放下。妈,别再为这种人生气。相爱人能在起生活绝对是很幸福件事。爸现在就肯定过得不好。”
“他不好是他活该。行,别为他做说客,就知道和你爸个鼻孔出气。你知道什是爱啊?长这大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还跟谈真爱,看你是乱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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