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人,心情不好,就给他下。”陶承柏实话实说。
民警又把目光转到张博文身上,“是这样?”
“呵呵,是,就嘴贱。日你妈以前经常因为这个被人揍,其实也不想,妈说这是胎里带出来怪毛病。”张博文皮笑肉不笑地回答,见民警瞪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讲脏话。日你妈这是他口头禅,从小说到大,日你妈想改也想不。不知道被人揍多少回。
民警坐正身体,咳声,将脸前几个人来回瞟两遍,然后拿着笔录出去。张博文立即哎呦声蹲到地上,日你妈站半天站得他腰疼。陶承柏转头居高临下地睨着身旁严啸,“为什?”他好像是莫名其妙地问这句,
陶承柏打架,他肯定是只有挨揍份啊。
“郑陆呢?照片是怎回事?”陶承柏对着他腰眼上去就是两记老拳,顿时将人打得五官缩在起,严啸时都没叫出声来,只疼出两串眼泪,见他还要打,吓得直摆手,“小陆哥回去。”他抱肚子躺在地上,气若游丝地连忙给出解释:“什都没干。真。”
陶承柏没能多打两下,那个嘴贱男此时又从沙发上爬起来,冲过来从后面勾住他脖子。几个人从客厅开始稀稀拉拉地路将严家所有房间都打个遍。待到确定郑陆不在严家时候,陶承柏这才扯着严啸衣领子将人拎起来问照片到底怎回事。严啸怕挨揍只能老实回答,刚说到给要把照片存到电脑里时候,警察叔叔来,将帮子私闯民宅打架斗殴人车全带走。
郑陆接到派出所电话时候,顿时惊得从客厅沙发上弹起来,因为打电话人阴死阳活不肯多说个字就挂,所以郑陆是路无比忐忑地赶到派出所。先见到着急严爸严妈,这才知道陶承柏为什被抓:陶承柏,严啸,还有不知道五个人在严家打群架。郑陆坐在审讯室外面铁椅子上,眉头紧锁,回想今天事,陶承柏发火肯定是和严啸有关系,但就是想不出个前因后果来。
简单审讯过程,七个人除陶承柏各自挂彩,溜排贴墙根站着,完全不用串词惊人地用个鼻孔出气:就是打着玩,大家都认识。用嘴贱男话说:日你妈谁要在派出所过夜啊,打架出口气就行呗。
严啸和嘴贱男张博文是邻居,张博文和其余四人是哥们,陶承柏是严啸哥哥好朋友。私闯民宅什根本就谈不上。
“是这样?”民警歪头问严啸,手上笔尖指着陶承柏:“他为什打你?”
严啸动动。垂着眼睛回答:“没打,就教训下。不上进读书惹哥生气,他替哥教训。”
“是这样?”民警把眼睛转到陶承柏这边。陶承柏直视他眼睛,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那你为什打他们几个?”民警接着问陶承柏,指着张博文,“你个人单挑六个,倒真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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