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郑陆被他连压带吻,真要透不过气来,脑袋里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被陶承柏嘴里酒气熏着,慢慢地分不清方向地眩晕起来。
嘴唇被吻到发麻,终于被陶承柏放开。
“混蛋,啊……”郑陆刚喘口气要骂他,胸口两点又被猛烈地攻击。陶承柏又是咬又是啃,捻住只,又揉又搓,并路向下在郑陆胸口侧腰上留下个个明显牙印。
“啊,疼,真疼。”郑陆被咬得直叫唤,两条腿在床单上直蹭,“你咬疼。”郑陆带着哭腔控诉。
然而令郑陆想不到事情还在后面。陶承柏今天明显是酒精摄入量过多,有些控制不自己。清醒陶承柏是不会没轻没重地把他咬到想哭。
陶承柏在黑暗里缓缓蠕动嘴唇,轻轻地说句:郑陆,爱你。
郑陆因为心里还酸溜溜地不舒坦,听这句今天晚上已被他说过无数次话,此时也并不动容,只用舌尖挑开他两片唇将自己挤进陶承柏齿间,鼻腔里深吸口气,接着鼓起双颊,坏心眼地冲陶承柏嗓子眼里长长地吹口凉气。
陶承柏随即吭吭地咳起来,郑陆嘿嘿地咧嘴直笑。笑完又觉得这欺负喝醉又难受陶承柏有点过分,就自以为补偿地撅起嘴来对着陶承柏唇连吸带允地亲好会,搂着他脖子轻拍着哄他:“睡吧,明早上起来就不难受……干嘛?你干嘛啦——”郑陆推着忽然翻身压上来陶承柏肩膀,不满地大叫,“乖乖睡好!你又要发什疯啊?”
陶承柏现在是点儿也没擒着劲,顿时压得郑陆要透不过气来。
“难受,郑陆。”陶承柏声音低哑地回他,鼻子里喷出来气都是热烫,边埋进郑陆脖子里不知轻重地咬他口,登时咬出他声叫唤。陶承柏挪挪胯部,下身那里不知何时已然挺立起来家伙就准确地顶在郑陆腿间。
错就错在今天郑陆不该让他进去。陶承柏本来体力就好到不行,今天又因为喝酒原因
“你怎说硬就硬啊……你是驴啊……”郑陆竭力向边伸着脖子,以避开陶承柏力道忽轻忽重啃咬,“你不是难受?”
“这里难受。”陶承柏迅速抓过郑陆手,按在自己腿间用力揉搓,声音低哑地充斥在郑陆耳边,大声喘息喷出热气瞬间将他耳尖烫红,“郑陆,想进去。”
这个混蛋!郑陆气得抬手扇他脑袋,亏他刚才还那担心他,累身汗,急急忙忙地澡都没敢洗时间长。
陶承柏把抓住他两个手腕子钉在头两侧,嘴巴随即堵上来,缠住他舌头就激烈吸允起来
郑陆就觉得自己舌头从舌尖到舌根,被陶承柏反复地卷起来再拉直,在他嘴里被翻来倒去地纠缠。陶承柏越吻越深,辗转着也越来越霸道。接吻间隙夹着粗重喘息声和吸允水声,在安静黑暗里平白就多几分情色味道,肢体那里摩擦也越来越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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