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承柏跟进去,按楼层,轻声说:“姐,你在破坏别人家庭。”
“承柏,你要知道个巴掌是拍不响。”陶华清望着电梯闪动数字,用手捋捋头发。
“可是你只要退出就什事都解决。”
“如果她家庭被破坏那是因为她命定要如此。她丈夫不忠贞,不是也还会有别人。而这个丈夫是当初她自己亲手选。她在做出选择那刻,就注定今天结果。也只是顺着欲望走而已,命里如果注定得不到也会不怨天尤人。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宿命,谁也不能靠谁来救,谁也救不谁。”陶华清说完,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出电梯。
陶华清今年三十岁,比陶承业还要大上岁。从二十几岁刚开始在工作中接触郑连山她就朦朦胧胧地喜欢他。他成熟稳重谈笑风生,甚至连有些谨小慎微性格在她眼里也成可爱优点。现在她还有机会去争取挽留,她为什要放弃机会。为他她业已错过女人最好年龄。
承柏淡色唇上印个吻,手抚着他脖子安慰:“姥爷会好起来,你别担心。”
“嗯。”陶承柏把头点上郑陆额头,望着他眼睛,来回轻轻地晃两下。
重新把车停到人民医院停车场。陶承柏大步流星地往住院部去,转过外科楼时候,在走廊上看到正提着电脑埋头急行大表姐陶华清。
接到电话时候陶华清人还在外地,回来饭也没有吃就直接往医院来。
“姥爷怎样?”陶华清看到他明显是顿下才张嘴问话。
“七点多时候就醒。吃点粥,精神还好,就是不让动。”陶承柏离得近,发现陶华清脸色很疲倦。两人平时个工作忙,个整天读书,基本上见不着,此时便不约而同地想起上次那件事来。
两人路默默走到住院部,陶承柏心里犹犹豫豫地,最后还是问出来:“下大雪那天,在新城四道路那边看到郑叔车里坐着个人很像你,是你吗?”
陶华清弯起嘴,仅仅是做个笑动作:“是。”
陶承柏停顿下,问她:“为什?”用郑陆话说郑连山既然已经悬崖勒马,那应该是不会再回头去找她。
“因为很爱他,想跟他在起。那现在这样情况就是得自己去争取。”陶华清说着话,电梯门已经打开,她低着头迈进去,然后转过脸来看着陶承柏:“你理解不,因为你不会站在立场想,你站在郑陆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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