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陆被他吐出来热气熏得半边身子都起鸡皮疙瘩,缩着脖子拒绝:“不。”
陶承柏拉着他手向下握住自己枪,用力地去撞他手心,声音都有点可怜兮兮:“硬得要爆,想进去。”
确实是硬得像铁杵样,郑陆嘟起嘴,用羞红眼角瞪他:“这大东西真捅进去还不把人给疼死。”
郑陆怕疼。陶承柏登时被这壶话给灌顶,垂头丧气蔫头耷脑地趴到他身上。想到以后要打辈子飞机顿觉十分悲惨。
郑陆也觉得话说得重,他现在心情是舍不得陶承柏受半点委屈,于是转过头去,磕磕巴巴地把话往回圆:“现在什都没有怎做……不是应该用东西润滑……再说你、你、你会做吗……真把弄伤你就不心疼……”
而后笑模笑样地回答,“陶承柏喜欢郑陆。”
“嗯?”陶承柏很不满地皱浓眉,随即就把脸俯进郑陆肩膀颈窝,惩罚性地开始到处咬,郑陆碍着陶承柏胳肢窝还夹着温度计加之又是个发热病号,所以并不十分挣扎,只味缩着脖子笑,两只手按在他胸口意意思思地做个推拒姿态。
“说不说?”陶承柏抱住郑陆,用下面胡乱地去顶他。
“都发烧还不消停。驴啊,说硬就硬。”郑陆笑着骂,想曲起腿蹬他,陶承柏腿个将他两腿别得动弹不得。
不是陶承柏硬要这执着,而是两个人之间,郑陆确实从来没有在这方面明确表过态。年轻人感情是如此单纯,单纯到即使在成年人眼中只是流于表面这种程度告白,也可以如此在意,以致心心念念到妁热炽烈。
陶承柏听这话像通电灯泡,噔下立刻就亮。抱着郑陆没头没脑地啃,没轻没重地乱顶气,如此这般过过干瘾。
郑
郑陆偏着脑袋歪在枕上,似乎是想想,终于是有决定抬手揽住陶承柏脖子,把嘴巴贴到他耳边,嘴唇蠕动轻着声说句讨他欢心话。
陶承柏笑着把头点到床上,就觉得心中满满,全是浓得化不开柔情,不停在身体内部四处冲撞,抓心挠肝地简直要不知如何发泄才好。
“已经上三十八度,现在难受?”郑陆将温度计盖好,搁到枕边,回手摸摸陶承柏脑门,担心地问。
“难受死。”陶承柏说着话果然气息粗重起来,将郑陆睡衣解开睡裤扯掉,把头脸手脚都往他身上贴。郑陆以为陶承柏是将他当成降温器,他现在对陶承柏又是心疼得要命,所以乖乖得随便他怎揉搓。直到陶承柏将手指从他后腰揉到肉嘟嘟屁股蛋还路往下,伸到他臀缝里,并用力按压时他这才朦朦胧胧地明白陶承柏意图,时便羞得浑身也像是发烧,扭得活鱼样要躲他,叠声地叫他把手拿出来
“郑陆……试次好不好?”陶承柏话语呢喃,将他耳朵整个含在嘴里,只手捧着他屁股瓣,只手把人勒在怀里,用下面小心翼翼地往他臀缝里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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