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承柏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皆积郁于内,急需发泄,于是按着郑陆从里到外狠狠啃好几遍。事实证明大岁,早吃年奶果然是有差别,到这种时候,郑陆傲娇劲全都丢去奈河,头顶心像是被陶承柏凿开个好几个洞,备齐地往里倒滚开热水,不但脑袋里要开锅,身上更是要腾云驾雾。郑陆脸上烫像喝醉酒,两手去楸埋在他双腿间陶承柏头发耳朵,却完全像是在做无用功,最后只能仰起脖子两条腿在陶承柏结实侧腰上胡乱蹭两下,从鼻管深处发出声舒服长长呻/吟。
陶承柏将嘴里已经半软器官吐出来,用湿漉漉舌面从郑陆肚脐眼到脖子划出条亮亮水线。在郑陆胸前两点上来回轮流地狠吸,仿佛要吸出奶来。郑陆痒得直哆嗦,翻身把两点藏起来。陶承柏就势压上去,将自己坚硬家伙插/进郑陆腿根,急促地顶弄起来。
“你滚!”郑陆要羞死,回手去拍他巴掌。陶承柏将他连胳膊带人整个箍在怀里动惮不得,亲吻他烧红耳垂,绝对好商量口吻:“要不你也用嘴给含出来,嗯?”总不能自己爽完就不管别人吧。陶承柏见郑陆只是闭眼皱眉不说话,便又动作起来,直撞得郑陆下面即使是抵在柔软床垫上还是被挤得发疼,胸腔里空气被他连箍带撞得几乎要所剩无几,害他不由自主地就要张大嘴巴呼气,连带着溢出些断断续续嗯,嗯声。陶承柏听不得他喘息似叫唤,总是腰眼发麻血流加快非常想射,于是只能用舌头将他嘴巴严严实实地堵上。
结果郑陆大腿内侧嫩肉都被陶承柏顶得差点要破皮。于是陶承柏爽完还得被郑陆骂,还得给郑陆涂药膏。
好在总算是讲和。
即使这段时间两个人闹矛盾,郑陆也并没有这样想法:之前那努力学习是因为陶承柏关系现在既然吵架那也可以松懈下。郑陆其实是个犟种,说要考个好学校就要尽力去做到,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因为陶承柏关系,父亲事情给他很多打击和震撼,让他在定程度上收起懒散心,家庭隐忧让他慢慢有自己以后得让母亲依靠想法。
自习课:大家都在抓紧时间做试卷。郑陆和陶承柏同桌换位置。因为陶承柏个子高,是坐在最后面排,加之课桌上堆起来小山样课本和各种试卷练习题能起到很好掩护作用,所以郑陆可以毫无顾忌地边吃香蕉片,边做题。
“嗯?这题要怎分析啊?”郑陆把脖子伸到陶承柏面前,看到他也正在做这题,于是把伸在课桌肚子里腿拿出来,把凳子往他身边挪挪。
陶承柏停笔,从面前小山里抽出张白纸,把分析步骤详细地写在纸上,“这种题型有诀窍,这样……”
晚自修结束:同学们都走得差不多,只有零星几个住校生还埋在小山似书堆里伏案奋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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