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爸回来时候已经很晚,他端坐在沙发上和两个孩子聊会,问老大陶承业些事儿,又让陶承柏带郑陆在H市好好玩儿,“要听你哥话。”最后陶爸跟郑陆说,然后想稳稳当当地站起来,起有点猛,竟趔趄下,陶承柏赶紧地上去扶住。陶爸抬手往陶承柏肩上拍,看着已经比自己还要猛点陶承柏,感叹似地说句:儿子诶!
等陶承柏从爸妈房间回来睡觉时候,郑陆已经是个迷迷糊糊要睡着状态。
郑陆包在毯子里,就露着个漂亮脑袋,正斜斜地歪在枕上。眼睛闭起来,此时便现出道深刻双眼皮。脸蛋在床头灯光反照下,更是衬成细白瓷。
陶承柏扒睡衣裤,光身子掀起薄被就进被窝,钻进被子底下,撩起郑陆睡衣下摆,将头脸股脑地伸进去,对着郑陆腰上细皮嫩肉就四处舔允起来。郑陆本是侧身躺着将睡未睡,此时哪里还能躺住,就觉得腰腹处有条湿漉漉肉虫蠕来动去,痒得他个激灵
浑身起鸡皮疙瘩,立时就卷成尾刚上岸活虾,嘿嘿嘿呵呵呵地左闪右躲,连笑带骂,然而腰被陶承柏扣在手里,他又是个气如山壮如牛,郑陆如何能挣脱。
陶爸有应酬晚上没有回家吃饭。
陶妈好长时间没见着儿子,开心地不得,晚上做桌子好菜。又把好久没见郑陆从里到外给夸遍,边给两个孩子夹菜,边详细地问两人成绩,嘱咐他两最后年要好好用功。
郑陆边大吃大喝,边赞饭菜香,又夸陶母勾毛线垫子漂亮,把陶母乐得咯咯直笑。
吃完饭,陶承柏抢着帮陶妈收拾桌子又抢着洗碗。陶妈心里是又高兴又难过。高兴是儿子知道心疼自己,难过是由此可见,平日在家陶承柏是惯做这些。这孩子,当初让他跟着来H市死活就是不愿意。至于为什,不说她也知道,还不是恋着郑陆,到底还是没长成,有小孩子心性。时间又想到陶承业,更不是盏省油灯,王晓璇多好个媳妇,都被他欺负成什样,可怜她那个没见过面乖孙,要不然现在都能满地跑。
陶妈倚着厨房玻璃门叹口气。陶承柏洗好碗碟子,迎面抱住妈妈,“叹啥气啊?”
陶承柏也并不让郑陆求饶,
“气你们兄弟两个没个省心。”
“哪儿不听话?”陶承柏辩解。
陶妈懒得跟他讲,瞅他眼,忽然问:“你明年打算考哪儿,心里有打算吗?说出来和你爸先给你参详参详。”
陶承柏迟疑下,含糊回答:“反正就是北京上海,考上哪儿就上哪儿,哪个学校还不都样。”
“那哪能样,军校和理工科大学能样吗?清华北大和般本学校能样吗?说首先你这个想法就很要不得。”陶妈伸出指狠狠地戳在陶承柏脑门上。陶承柏顺着陶妈力道仰起头,呵呵傻笑两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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