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自己老子是真有本事,说话也都有理。
郑连山往客厅转圈,看到陶承柏手里头冰袋子,里面冰已经快化光,然后他头脑有些不灵活地反映过来:儿子脚伤着。又到厨房里转圈就上楼。在下面隐约地听到上头吵嘴声音。截头去尾地能听到两三个字,组不成完整句子。
过会,郑连山气色不善地下楼,进客厅,对着陶承柏后脑勺就是巴掌,又对着儿子翘在沙发背上脚底板啪啪好几下,两人被拍得都是声不吭,郑陆牙疼似吸口气。
郑连山把自己往边上单人沙发里用力摔,西装外套已经脱掉,衬衫扣子也开两个。他稍微欠欠屁股,从西裤口袋里掏出烟稳稳当当地给自己点上,完全看不出来是喝醉酒人。狠吸大口,吐出条直直烟线,食指夹着香烟隔空点点两人脑门,正要说话,忽然点烟灰掉下来,他条件反射赶紧地伸手去接住,边找烟灰缸,边在心里咕哝:掉地上还是掉衣服上弄脏哪样都得被她唠叨死。
“给他冰什脚脖子,该给他冰脑门上。”郑连山胳膊拄着沙发扶手,歪着头边吸烟边骂儿子,“就为百块钱就跟人打架斗殴,你自己也不嫌寒碜。冲动是魔鬼,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不能打就应该等承柏到起动手,还是打不过就打电话给承业,叫上师兄弟起上……再不济也可以打110,黄鼠狼趴在磨棍上,你充什大尾巴驴……”
郑爸犯开大会演讲瘾开始滔滔不决。
郑陆暗中踢踢陶承柏,陶承柏瞄他眼。两人都是无可奈何。
“还没演讲完?”郑妈声音忽然出现在厨房门口,穿着睡裙手里端着半盘炸知。
客厅三人起转脸。郑妈举举手里盘子,“刚才不是到处找要吃吗?你不上来那把剩下也吃光。”说着端着知转身上楼。
郑连山把烟屁股在烟灰缸里拧灭,对自己话头草草做个总结:总之以后不准再给打架,然后抬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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