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呢?”
“在家睡觉。”
“把车给送来。”
“有事?”
“今天是礼拜五啊,钓车。”
两人气睡到五点,还是被电话吵醒。
“哥?”
“在家呢?”
“嗯。”
“还在睡?郑陆这睡懒觉毛病还传染,起吧,晚上过来吃饭。”
边,这才笑着爬起来扒裤子进浴室冲澡。
从初三那年暑假郑陆在澳洲小姨那过个月回来以后,陶承柏就添这个坏毛病,跟只啄木鸟似私底下喜欢对着他乱咬乱啄,不管怎横眉竖目地警告他,过两天就又故态萌发。完全拿他没办法。
事实是在那漫长个月里,陶承柏跟掉魂似,吃不好睡不香,连武校都提不起劲去,终于某个月黑风高夜里在边想着郑陆怎还不回来这日子真是无聊透边撸完管时候,少年陶承柏福临心至地参悟他自己心底那隐秘秘密。
微热水流过健壮胸,肌理分明腹肌,流向欲望中心,陶承柏闭上眼,脑海里呈现出方向盘旁边轻微摇晃那对嫩汪汪细长腿,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下面。
等陶承柏撸完从浴室里出来,郑陆早已经吃完躺下。因为午觉没歇好,这会子吃饱喝足牙也不疼,便迷糊地又要睡着。
“知道。”
郑陆已经被吵醒坐起来,他头发是半长不长模样,这会便乱七八糟地竖着。
陶承柏捻着两指将郑陆下巴挑起来,随意地扫眼,“不肿,里面还疼不疼?”
郑陆垂着眼睛,还有点没睡醒迷瞪,只是条件反射般地抬手把陶承柏爪子拍掉,只觉得喉咙干涩:“渴死,去弄点喝来。”
陶承柏光着膀子跑到楼下,开冰箱抱出半个沙瓤西瓜,拿个特大号调羹插进去搅几下,先挖勺进嘴里,边吃边单手拧开糖罐子,又挖
“哦。在哪儿?”
“分金亭。”
“对那个姓周还留张卡。”
“嗯,知道。”
电话刚挂,姚玉东又打过来。
陶承柏在郑陆边上坐下,用毯子把人盖好,瞅着那浓密长睫毛忍不住在郑陆眼皮子上啄口。哪知道郑陆还没睡实,扬手拍他巴掌,咕哝着说:说多少次,亲毛啊亲。
“就是要跟她把话说清。你也知道这女这两天有多烦。”而且还是挑郑陆睡午觉时候出去,就是知道郑陆烦她怕郑陆知道不高兴。
陶承柏还想说什,低头,发现这会郑陆是真睡着。便凑近那张薄唇,呢喃着问:就因为她得罪过你就不乐意跟她来往啊?至于这不高兴吗?为什不高兴?还不承认?再不承认可咬你。
郑陆自然不会承认什,陶承柏便安安心心地在那张薄唇上印个吻。
陶承柏玩会游戏,也乏,把电脑丢到边,起身将窗帘拉上,把空调温度调高点,便挨着郑陆躺下。隔会,又翻过身来,把将郑陆搂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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