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沈曦
句甜言蜜语忽然之间带上认真，“等到老
，总有天，曾经那些梦想、理念，全都会被抛到后头……到那时，生命当中重要事只剩彼此。”
“老说这些有没，”夏九嘉脸皮挺薄，“真当自己是情圣啊。”
“差不多吧，”沈曦忧伤，“
觉醒早、起点高、进步快，无可避免攀上山巅。”
夏九嘉存心想给沈曦出难题，问，“如果只能实现个愿望，你要爱情，还是事业？”
沈曦想想，说：“要自己永远值得你爱情。”
“你蹲着就不累吗。”
“不累啊。”
沈曦牛逼哄哄二十余年，只对九嘉温柔体贴无微不至。
“沈曦，对。”夏九嘉问，“上午收来名片呢？都在吧？没丢吧？”
“回去换衣服时放在箱子里。”
夏九嘉被搂得太紧，推对方肩，没推开，觉得好硬，便改推为揽，抱脖子。
沈曦眼睛没有闭死，微微露出淡色眸子。
夏九嘉想起前阵，沈曦准备论文，眼疲，时常戴着蓝光眼镜，他自己便也跟着学，有回接吻撞到，他把沈曦那副眼镜刮下鼻梁，还嘻嘻笑，说：“连眼镜都比你厉害。”
他自己舌尖与沈曦啜吮，手摸对方颈子，那枚戒指划过年轻、光滑皮肤，冰凉金属被血热奔流动脉焐热。
吻结束，他们互相攥着对方无名指根，轻轻说话。
对戒，可以非常相似又不完全样。
寓意也好，“时来运转”——对方出现让人生变得不同。
前几天，在店里看过实物以后，夏九嘉给沈曦选7钻玫瑰金，他自己则是单钻玫瑰金，沈曦2200美元，他1600，把这年实习攒钱都花。
沈曦看到戒指，呼吸明显窒，说：“冻宝——”
他刚要拿，夏九嘉便轻轻撤，说：“伸手。”
“……”夏九嘉没指出耍赖，而是又吻对方唇。
他们纠缠、
“好。”
“又是堆科技公司，没有几家有意思。”
“知道知道，你想从事航空航天，到外太空。”
沈曦趁机甜言蜜语：“不过最后，总归还是在你身边。”
“……”
“冻宝，”沈曦哑着嗓子，“你主动真要人命。”
“怎
？”
沈曦摘下对方手，放在自己胸口：“心脏蹦得……心率120。”
“……”夏九嘉却注意到另件事，“沈曦，你干什这样岔着两条腿站？”靠着柜子，岔着两腿，非常奇怪。
“？？？”沈曦理所当然地道，“说话时候蹲矮点，要不媳妇抬头多累啊。”
“……”沈曦立即把手竖。
夏九嘉换个方向捏那戒指，眼睛轻扫，给人戴上。沈曦捞过夏九嘉用五指紧握住布袋，掏出另外枚戒指，往屁兜里揣口袋，掰起对方扶在木头栏杆上无名指，套进环，而后握住对方手指，久久不动。
直到夏风渐凉。
晚上吃大闸蟹，十点才回酒店。
进房间，沈曦便搂住夏九嘉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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