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吗？”
“傻死
。”夏九嘉毫不留情，“加入摄影协
“知道你等着呢。不过，在等待
过程当中，可以做点有意思——”
“什
？”
沈曦低头，长长手指调整相机，把ISO加大，快门速度放慢，光圈相应缩小，叫夏九嘉站在镜头前面举手，对焦，而后看着相机取景框，确定大致拍摄范围。
沈曦打开华为手机，而后点开“手电筒”APP，叫夏九嘉按下快门，自己则是举起手机，对着镜头，在夜空中
划划，还时不时捂住电筒。
夏九嘉：“？？？”
北京不算太冷，却也不暖。沈曦寻到事先定大片空地，安装好三脚架，摆弄好照相机，位置较低，对着天空。
夏九嘉问：“干什？”
“嘘，别问。”
“哦……”
“小冻宝。”沈曦黑亮眸子盯着幽深夜空，“你知道，
喜欢天空，喜欢宇宙。”
少数有“对象儿”。
他精力无穷，既谈恋爱，又上课、做题、实习、出席活动、参加社团。
比较出乎夏九嘉意料，沈曦也申请“摄影社团”。
“干吗啊？”夏九嘉说，“那个社团大部分人只想撩妹。”女生大多喜欢拍照，于是，猥琐男们毛遂自荐，创造独处场合。
沈曦笑笑：“因为想撩你。”
十来秒后，相机“咔”地声，拍摄完毕。
沈曦按住“Play”，看看成品，不太满意，又重做遍。
完成以后，他说：“冻宝，来看。”
“？？？”夏九嘉过去，发现，照片是以星空作为背景，而“长时间曝光”完整记录下光源移动路径，于是，在漆黑天幕上面，出现“ILOVEYOU”这行字，高高，飘飘，就在前景，仿佛与天不分离。夏九嘉也意识到，方才沈曦字全是反着写，这样才能在照片中被正过来，难怪认不出，而他每回写完个字母就会用手遮住电筒光。
原来，这个就是沈曦讲“退而求其次。”
“嗯，当然。”否则不会以它作为毕生事业。
“呢，早晚有天，要在亿万光年以外，在地球外面，在宇宙深处，在群星中间，洋洋洒洒再次表白。跨越时间、空间，与别人都不大样。而且，也算是在最喜欢地儿干最喜欢事儿。”沈曦继续说道。
“……”
“不过现在不行，上不去。”
“等着啊。”
“扯淡。”
“真。”
结果，月十六号，过19岁生日那天，夏九嘉终于知道沈曦并不是扯淡。两个学校刚考完试，他们还没回到CC。
白天，他们两人去八大处登山、喝茶、吃瓜子、谈天说地、看风景。晚上去吃某家日料，京都怀石花传日餐厅，巨贵无比，沈曦说是清臣集团CEO推荐，夏九嘉觉得有病，说你和他不是类人，沈曦还不服气：“想把好东西给喜欢人尝尝，这点没有区别。”于是，沈曦1月接私活全部收入都在这天打点干净。
晚上，他们打车来到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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