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抬头:“嗯?”
“当初不敢高考,非要出国。她家资产都在股市,正赶上大跌,给套住,到大三没钱上学……她就休学,去当护工,可是……生活勉强可以,想攒学费完全是扯。直到几年以后股市终于解套,刘小莹才回去上课,可是已经跟不上,被人退学,转到大专。开始还挺不错,后来也是吃药、犯困,又跟不上。在加拿大黑户N年,到处打工,牙齿蛀都没法补,疼得嗷嗷叫……还有别惨事,什男友骗钱跑路……前几个月终于不理她爸脸面,张机票回国,现在在个创业公司,跑业务。”
夏九嘉:“……”
他们又说到经玲房娜总是群发售楼广告;某某朝族同学已在韩国出道、而且挺红;某某女权主义嫁老公出轨,她却迫于经济压力无法离婚、咬牙忍着;某某漂亮男生离开顶级央企,和gay老公跑到荷兰创办品牌、设计服装;某某向学生家长卖东西;某某得世界比赛大奖;
今很坑某专业,个个地读博后,第四名呢,是个女生,在某银行位于北京总行里,但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不够听话,更不会来事,好几年也没升上去,几个全都是普通人。倒是某个那时十分低调男生,辞国安部工作,创业N次,终于做大;还有个当年不大惹眼姑娘,写小说、当编剧,身大牌闪瞎同学,据说很有名气,然而死活捂着马甲不说出口,只是直语出惊人:“那年,意识到件非常重要事……就是不适合上班,很讨厌被管!”
接着,夏九嘉与沈曦这大桌子人又讨论起没来参加聚会人。
“万雨泽在澳大利亚。”安众接过“八卦”大旗,“好像读是会计吧?现在那边工作生活。”
“记得。”沈曦颔首,“老是被他爸妈狂揍,跟张美和桌。”
“张美和啊。”罗婷婷说,“现在应该可以讲。你们造吗,当时张美和他爸爸是咱们LL省前几把手。”
“哈?”沈曦断然否定,“不可能。她不县城吗?”
“不是。”罗婷婷说,“她家超生。为乌纱帽,把她寄养。她弟弟锦衣玉食当官二代,她在乡下亲戚家里过苦日子。上大学后她抑郁症,保清华时比较反常,清华没要,跟武大说注意下,武大约谈,结果,她通发飙,把学校教室哐哐哐地砸……!精神病院待年,后来好,现在不错,在大企业当产品经理。”
沈曦:“…………”
他本以为张美和是大神经病——因为是县城人,看他们不爽,老说“哎不像你们~~~家里没有本事”“中考分数高低还不都看以前学区好坏”“爸有能耐不起啊,叭叭叭没完没”之类话,仇官仇富心理严重。他直到十六年后方才知道真正原因——那种恨在骨子里面,因为她父母为儿子也为权钱舍弃她。她父母不是没有本事,而是太有本事。
“还有刘小莹。”罗婷婷说,“挺那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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