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在讲解卷子。夏九嘉虽然全会,也仔细地听,因为老师经常提到衍生内容。
晚上两人出去散步,不过因为必须“低调”,又是什都不敢干,光绕着操场溜圈。
回来时在半路遇到小弟钱厚。钱厚宿舍没水,半夜出来买水。
“沈哥,夏哥!”“小八卦”钱厚向很八卦,对重大新闻永远不放过,高报到那天就八卦余忠善,高二开学那天又八卦杨树果。他说:“沈哥夏哥,几星期前通报批评那对基佬,有眉目!”
“哦?”沈曦听就明白钱厚并不真知道,问,“什眉目?”
“???”全班同学看夏九嘉。
“是。”夏九嘉坐在远处,把着桌边,替安众回答,“期中以前,考过类似题目,那时他都会做。这几分钟可能短路,忘当时会东西,正常。”
“……”听夏九嘉如此维护,安众整理思路,竟然看明白,捧住卷子讲解步骤。
“……坐下吧。”杨树果道。
忽然之间,对夏九嘉,杨树果觉得自己并不解。
作为班主任还不解?
哎。
杨树果继续讲解卷子。到倒数最后题,她叫起安众,问:“说说二三问解题思路?”
“!!!”安众正在琢磨自己手腕伤,冷不丁被人叫起来,有些懵逼,瞪着卷子吭哧半晌说不出话。
“安众,”杨树果说,“在考场上能写出来,在教室里讲不出来?你80分是自己考吗?你班级46名学年841,是自己考吗?”
钱厚神神秘秘:“竟是咱们高二学生……而且据说学习巨猛……这次成绩也没下滑,R中决定不予追究。”
“又是你妈告诉你?”沈曦知道钱厚妈就是高三某个
她总以为夏九嘉很乖,没有主见,其实说不定夏九嘉才是最有主意——他眼神与那个时候模样,非常平静。
算,不管。
既然校长都不管,那她也不管。
到此,R中真没人管。
…………
“……”安众明显非常愤怒,但脑子不大灵光,想不出要说什。
“……”夏九嘉知道,杨树果也明白安众是自己考,但她想用这种“刺激教育方式”让安众他感觉受辱,从而更加努力,深深憋口气,并在月考、期末证明自己还能继续进步。
杨树果直这样,为分数想尽办法。她每讲课,都连珠炮般在课堂上念出常见相关题型,让学生们在课本空白处抄下题目和答案,如果抄不下,就贴条。她看过很多教辅、卷子,总结东西相当之多。大家每节课都忙着唰唰写字,根本没有办法注意其他事。而到下节课,杨树果进屋就会抖抖小纸,考上节课念某个相关题目,还让家长每天签字。
可是,夏九嘉总觉得,分数提高分两分,甚至十分二十分,真有那重要吗?她这种教育手段,会摧毁个人自信,而不自信甚至自卑,能影响辈子。
看着杨树果,出乎意外,夏九嘉开口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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