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老师手在黑板上面比划：“你有A病，显性遗传，基因组成为Aa，你
妻子，没有A病，基因组成为a
“嗯，
知道。”
沈曦努力地写：【夏九嘉。】
另起
行又是：【夏九嘉。】
接着还有六遍“夏九嘉”。
夏九嘉斜着眼看：“干什
写这些字？”三个字中有两个字比较复杂，尤其“嘉”字，应该从比划简单开始练。
意让自己也看看、尝尝。
夏九嘉非常清楚，沈曦时常试探着占自己便宜。只要严厉点，沈曦肯定老老实实、不敢越界。不，都不用严厉点，只要严肃拒绝，沈曦都会乖乖地退回阵地。是他自己态度模糊，才叫沈曦得寸进尺。可是……就算心里明白，也没有实际用处。
沈曦指点：“你用左手食指中指，按着这根食指两端……右手捏着它中段，然后轻轻地往上提……幅度别太大，半厘米就好……坚定点，不会有事。”
夏九嘉向不太温柔，此时却是深深吸气，而后屏住，好像连呼吸都会影响到轻重。他先横向松动下，又捏着，给对方手指肌肉做
番按摩，又像以前曾经听说过那样，从末端往上面推，让血液更加畅通——毕竟之前上着夹板。
最后，夏九嘉捏着沈曦手指，缓缓向上提拉，抬起眼皮，望着沈曦：“疼？”他覆着对方手，两人在极近距离目光相对，夏九嘉眼神带着小心，好像还有点爱护，沈曦觉得浑身酥，刻都不舍得放开对方目光，只痴痴地看。
沈曦停手，转头：“这是写最多、写最熟、写最好三个字儿。不从它们练，从哪儿练？”
“闭嘴吧。”夏九嘉想：又在发骚——上辈子是狐狸精吗。
至此，篮球赛上骨折阴影终于过去。沈曦拆纱布下夹板，手指已经可以做出各种动作，只要复健几天便能恢复正常，切与以前样，不会影响干重活儿也不会影响做精细活儿。没有开刀手术，并未留下丑陋疤痕，是好结果。
讲台上，生物老师看夏九嘉还有沈曦摸来摸去，不听讲，也搞不清楚究竟学会“遗传病”这课没有，拿着教材手指：“沈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沈曦乒乒乓乓，动作很大地站起来：“什问题？”
过会儿，沈曦两根手指可以稍微弯曲，夏九嘉又加大幅度。从半厘米到厘米，到厘米半，到两厘米，沈曦手指已经越来越灵活。
夏九嘉将沈曦手指节节摸过，两人之间暧昧涌动。那种气氛似与“亲密友人”只有箭之遥，却又相去都不止千万里，如同世间最幽微气体般，已经缓缓钻过他铜墙铁壁。
他们“复健”会儿，休息会儿，再复健会儿再休息会儿。两节生物课后，弯曲幅度已经很大，而沈曦也能稍微自主动动手指，甚至可以握拳，虽然不敢使劲儿。
他试着写字，却比较无力，只能慢慢画着蚯蚓：“不知道要几天才能正常写字……”
夏九嘉说：“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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