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岩听头雾水,“精神状态不稳……怎不稳?”
“好像就是出现幻觉,然后大喊大叫这样。”秦东岳皱皱眉头,有些疑心张赫是在耍什花招,但他又拒绝去做精神鉴定,这倒有些稀奇。
“你要说就是这个?”
秦东岳想起自己主要目,忙说:“张赫想见见你。”
重岩这次是真吃惊,“要见?”
重岩,“……”
明明昨天还没说这直白呢,果然吃到嘴,态度马上就变!
秦东岳拿着手机,斟酌着说:“绑架案已经开庭,不出意外话,很快就会宣判。”
重岩皱皱眉头,“绑架罪,会判多少年?”
“不止是绑架案,”秦东岳说:“还有项故意杀人指控。”
那嫌弃表情,心说不对啊,今天早见报,那新闻稿肯定早就交上去,绝对不可能是昨晚喝完酒才写呀。
“什时候采访你?”
林培对这些事情向有些迷糊,“唔,好像是上个月底。林权说这叫先期宣传,跟他提下,说想叫‘重岩’,不过最后决定权还是要交到你手里……”
“这个*臣!”重岩忿忿,“怪不得昨晚就数他最镇定呢,原来早就琢磨好要看笑话!”
林培倒是挺高兴,他直想借着这株品相奇异兰花向重岩表达自己谢意。他不是擅长用语言来表达感情人,何况重岩给予他切,也不是语言所能够表达。在他看来,重岩这个人性格具有极其鲜明两面性,仿佛脆弱,又仿佛极其强韧。他在很多方面显得很单纯,但在诸如做生意、与生意人周旋这方面又极其圆熟老道。
秦东岳点点头,“赵闯说前几天开始张
重岩愣,“你说是……张明妍?为什?”
“是张明妍。”秦东岳淡淡说道:“至于原因,也不知道。”
重岩脑子里微微有些乱,张明妍是张赫杀,他们之间明明是合作关系。究竟是什时候反目成仇呢?上辈子在他故世之后,有没有发生过同样事呢?
秦东岳拍拍他手,“要说不是这个。”他看看重岩脸色,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来。重岩刚刚强调过自己已经成年,那这件事……算,还是让他自己拿主意吧。
“刚刚接电话是赵闯打来。”秦东岳解释说:“他现在是借调,等结案就归队。”见重岩点头,便又说道:“他说张赫最近段时间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张家要申请精神鉴定,被张赫自己拒绝。”
半儿柔软,半儿冷漠。
半儿净透,半儿黯沉。
再没有人比他更像这株兰花。
挂电话,重岩仍有些心气不顺,倒也不是真心生气,但林权把他当做小孩子看待,这是毋庸置疑。重岩琢磨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地折腾他把,嗯,如果他真心想追林培,他可得多给他制造几道坎。
秦东岳笑着安慰他,“喜欢‘重岩’这个名字。什六宫粉黛,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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