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瑜捂着脸哭起来。她是怎也不会想到,她都已经是五十多岁人,还要遭遇这种不名誉勒-索。如果事情败露,李家会怎收拾她暂且不说,她两个成年儿子都要颜面扫地!
王昕眼圈也红,“张赫真不是东西,当年看他对你那股殷勤劲儿,还真以为他有多爱你呢。难怪他会犯罪,他就是个该死变-态!哪个正常男人会留着三十年前女朋友裸-照啊,妈!”
程瑜抽噎着接过她递来纸巾擦脸,“如今指望就在婆婆身上,她要是能说动承运跟张家合作,这事儿只怕还有转机……”
“你别犯蠢!”王昕拍拍她脸,“阿瑜,你听说,他手里握着这要命把柄,就算这次不抖落出来,以后你脑袋上也悬着把刀呢。下次说不定他又会勒-索什,你要是听,就千万别退让,你退步就死定!再也翻不身!”
程瑜面如死灰,“那该怎办,怎办……”
瑜打个电话,电话响几声却没有人接。
兄弟俩面面相觑,程瑜这是忙什去?居然连电话都不接?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来,屏幕上闪出“先生”两个字,像双淡漠、严肃眼睛,充满审视意味地打量着她。
程瑜心烦意乱地把手机塞进枕头下面。
坐在床边沙发上女人叹口气,“阿瑜,你这又是何苦呢?遇到这大麻烦,你不跟你先生讲,难道还要自己个人承担吗?”
枕头下面手机又次响起来。王昕跑过去把手机抢到手,看眼说:“是你先生,你听,阿瑜,你听。别怕,来跟他说。”
程瑜争抢动作僵下。
王昕搂
程瑜面容憔悴,像头困兽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语无伦次地答道:“不自己承担还能怎办……怎跟他说……怎说啊……”
沙发上女人是她好友,名叫王昕,丈夫是白家人,也在z.府做事。要论起关系,他们夫妻俩要管白老将军叫二伯。
王昕看她急成这个样子,心里也十分不忍,劝她说:“你要听,就跟你先生实话实话。李承运也是把年纪人,他难道年轻时候就没风-流过?私生子堆,满京城人谁不知道啊……难道他还有脸跟你计较结婚前那点儿破事儿?”
程瑜急躁不安地在卧室里转来转去,手指头都快要被自己啃破,“不敢……王昕,你别笑,是真不敢……们俩结婚事儿他开始就不同意,后来……去李氏上班都是死皮赖脸自己磨着进去……”
王昕也急,“那你怎办?这大事儿,就算你筹到钱,又到哪里去找人疏通关系?马上就开庭,他犯可是绑架罪,手里还有武器……重判是肯定!搞不好命都没!你能上哪儿去找门路?他本来也是想通过威-胁你去劝说你先生饶他呀。这大事儿,李家迟早会知道!你把他们都当傻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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