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个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回忆价值。
重岩在他身后轻声说:“林培,别灰心,你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知道,”林培很认真地点点头,“从昨天下午点钟开始。”
重岩看着他,轻轻笑起来。
重岩看她这反应就知道她是知情,冷笑着说:“赵盛安你现在可是名利双收,株‘盛安素’可不少钱呢,只挨顿打,简直太便宜你。林培不想跟你们计较,赶紧滚吧。”
女人扶着赵盛安瘸拐地往外走,重岩在他身后不冷不热地说句,“赵盛安你可听好,以后没事儿躲着点儿林培。要是还在他眼前晃悠,这里可有不少证据呢,你那‘盛安素’以后是不是还能叫‘盛安素’可就不好说。”
赵盛安抖下,拉着女人头也不回地下楼去。
重岩骂道:“什玩意儿。”回头看林培,见他脸上带着笑,视线扫过乱糟糟客厅时,眼神却十分凄凉。
重岩走过去揽住他肩膀轻轻拍拍,“别难过,你不是说最美花都是从腐土里长出来?”
跑到这里来搬东西,不但想搬走自己资料,甚至连套沙发都不舍得给自己留下。
重岩打累,晃晃手腕,转头问林培,“来几拳解解恨不?”
林培看着重岩本正经表情,心里那团郁结沉闷忽然就松动起来,这样个朋友,抵得过十个百个赵盛安,老天终究待他不薄。
林培摇摇头,“算,让他滚吧。”
重岩站起来,在死狗似赵盛安身上踹两脚,“妈,便宜你。”其实打这样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怂货真心不过瘾,但不打吧,心里又憋着口气,更不痛快。
林培苦笑下,“重岩,你很有安慰人天分你知道吗?”
重岩老实地摇头,“他们都说有使坏天分。”
林培看着他,眼神温润,“那是他们不知道你好。”
重岩挺遗憾地叹口气,“有时候也这觉得。”
林培想笑,笑容浅浅浮起又飞快地沉下去。林培沉默片刻,轻声说:“去收拾东西,你打电话让搬家公司过来,今天就搬完算。”
两个搬家公司小伙儿撞开门,看见屋里被打动弹不得赵盛安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个什情况。赵盛安未婚妻扑过去扶住赵盛安,哭叫起来,“啊,盛安,盛安,你怎?”又指着林培骂道:“就知道你这个贱人……”
林培看着她,脸色铁青。再大度男人被个女人指着鼻子骂贱人心里都不会好过。
重岩拍开她手,“也不知道谁是贱人。老子还真不信你不知道你男人是个什玩意儿,不服是吧?不服报警,咱们把你家赵盛安偷窃别人研究成果事儿先好好跟警察掰扯掰扯。”
赵盛安拽住女人脚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句,“别……别报警。”
女人飞快地扫眼赵盛安,只是喘着粗气,却不敢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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