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年龄比你大,”重岩深沉地看着他,“真要按心里年龄算,你都能当儿子。真,不骗你。”
秦东安拎着书包追打他。
重岩不敢跟他小细胳膊对抗,只能抱头鼠窜。他刚跑出校门外就看见站在花坛边宛如五月微风般明媚美、少年。
宫郅其实是掐着点儿来,并没等多久。但是看见重岩和秦东安前后地跑出校门口,他腿脚还是有那点点僵硬。
秦东
岩又过上刚来京城时那种出门就有人跟着日子,上学放学有人接送,就连周六去武馆上课李南李北也跟着。他在训练室里上课,李南李北就捧着报纸或者ipad在休息室里等他,大概是这边架势摆太足,程蔚倒是真没有再出现过。
重岩觉得这也是很正常,程蔚对自己那点儿好奇心不过就是图个新鲜罢,又不是真见钟情——话说在经过宫郅事情之后,重岩对见钟情这个词有种特别憎恶,觉得这四个字组合在起就是为骗人。再说美、少年还不多得是,以程蔚财富地位,再加上他那套花花公子手段,想把谁弄、上、手根本就没什难度。只是贪新鲜话,他完全没有必要冒着惹怒李承运风险来勾、搭自己。让重岩自己说,他都觉得程蔚这做话风险大,成本太高,很不划算。
重岩觉得这个小、插、曲大概就这无声无息地过去。有时候他也会想想宫郅,不知道自己那天做法到底有没有起到什作用。不过也只是想想罢,如果宫郅能够清醒过来当然最好不过,若还是执迷不悟,那也随他去吧。
路都是人走出来,谁还能真替别人生活负责呢?
秦东安跟着紧张几天之后也慢慢地放松下来,老老实实上课,周末老老实实跟着重岩起去尚武锻炼身体,也不见他耍赖叫苦。重岩还以为他自己想明白,要做个秦东岳第二,没想到秦东安告诉他,之所以这做都是因为他家魔王这段时间都会留在京城,他要是敢叫苦话,定会挨揍。
重岩纳闷秦东岳怎还不回他地盘去,秦东安也不大懂这些事,只知道他哥这段时间都要留在京城,每天要配合地方去办什案、子。至于是什样案、子,细节东西秦东安就不知道。但是能让秦东岳出马,肯定不是什鸡毛蒜皮小事儿,因此秦东安在说这些话时候,心里还是很有些紧张。
“瞎操心。”重岩手拎着书包,手搭着秦东安肩膀往外走,“你哥那人多牛啊,咱们都绑在起也不定能比得过他。再说你瞎担心也没用啊,对吧,那是人家工作。你就老老实实,该吃吃,该睡睡,别给他添乱就行。”
秦东安嗤笑,“你这话说跟他模样。”
“很正常啊,”重岩理直气壮,“这说明们都是思想很成熟人。跟你这个小毛孩子有代沟啊有代沟。”
秦东安鄙夷地看他,“你生日好像还比小两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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