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秦东安看在美食份儿上,勉勉强强原谅重岩莽撞,“以后别这幼稚,安全第。你都看见哥,正好就跟着他走啊,干嘛还要跟着姓程走?”
重岩心说谁会那犯贱啊,死皮赖脸跟着讨厌自己人走?
秦东安嘀嘀咕咕地抱怨,“他要是不说,都不知道你被姓程缠上。听他说哥儿们被流氓拐走,问要不要救。都吓跳。”
重岩,“……该说谢谢吗?”
秦东安大度地摆摆手,“算,以后注意。”
“好吧,陪你等你同学。”
重岩点点头,说句谢谢。
秦东安来比他说还要快,开车人重岩也认识,是尚武武馆林权。看见这个人,重岩不是没有怀疑秦东安闹这出跟秦东岳有关,不过深想话又觉得不大可能。秦东岳跟自己非亲非故,又直看他不顺眼,还怀疑他接近秦东安别有用意,能在口头上提醒提醒自己已经很难得,难道还主动跳出来给自己解围?这样想未免有些自作多情。
程蔚风度十足地送重岩上车,还主动帮他关车门,并且对秦东安不友好视线视而不见。如果只看外表,重岩都不能否认这人绅士风度。他隔着车窗对程蔚挥挥手,转过脸之后,表情便阴沉下来。
秦东安面催促林权开车,边不高兴地拿胳膊肘碰碰重岩,“你怎把话当耳旁风啊。姓程可不是什好东西。”
问他,“怎?”
秦东安说:“找你有事。”
“什事?”
“重要事,”秦东安说:“必须要当面说。”
重岩看看手机屏幕,“再过半小时到家。”
重岩哭笑不得,“以后定注意。”
迟疑下,重岩又说:“跟你哥说声多谢。”经过这件事,他觉得秦东岳这个人行为模式也挺好理解。首先他对自己家人有种强烈保护欲,其次在他力所能及范围之内,他职业所赋予他道德标准不允许他看到有弱者被欺凌。所以尽管对
“心里有数。”重岩拿出手机发条短信,看秦东安脸不高兴样子,忍不住伸手揉揉他脑袋,“怎,不放心?”
秦东安翻个白眼,“鬼才不放心你。”
重岩搂住秦东安脖子晃晃,“哥哥特别感动,改天请你吃大餐。”
秦东安瞥他眼,表情稍稍缓和,“上哪儿吃?”
重岩忍笑,“就刚才那家馆子,鱼丸做特别鲜。”
“你说具体地点吧,”秦东安说:“正好在外面,要是离得不远过去接你。”
重岩说饭店地址,秦东安说:“你在楼下等,大概十分钟到。”
程蔚就在他身边,电话里动静听个七七八八,面色也微微有些不悦,“是谁?”
“同学,”重岩说:“说找有急事。”
程蔚心说帮小破孩子能有什急事,但他第次约重岩出来,刷好感度是很必要。这种时候就算心里不高兴也不能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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