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安老气横秋地摇摇头说:“哥说程蔚以前也在部队,前年他大伯出事,他也跟着被撸下来,退伍回来就做上生意。”
重岩已不知道该说什好,程蔚该不会真在做走私,然后在这上头出事,被家里人送去国外避风头吧?
“嗳,”秦东安拍拍他肩膀,“可把什都告诉你,那两个人之间事儿乱着呢,要死要活,旁人躲都躲不及,你可别往里搀和。”
重岩摇摇头,“你想多。”
早在他第次见到宫郅时候就已拿定主意要躲着他,可是绕来绕去,好像总也绕不开。重岩现在很希望宫郅能快点儿追着他心上人去国外开始他们新生活,程蔚既然能让宫郅对他死心塌地,那他们之间必然是有些感情。重岩现在希望就是他们能好好营他们感情,千万不要再牵扯到无辜路人甲。
岩集李氏之力扶持程蔚堂弟坐上程家继承人位置,然后借着这位堂弟手,将程蔚撵回国外。
重岩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人,程蔚事结束之后也就没再花心思在程家事儿上。如今冷不丁看见这位程大少,心里只觉得意外,原来宫郅心上人竟然是他。
秦东安见重岩直盯着门口那两位,心里有点儿忧心,生怕自己哥儿们对宫郅还抱有什特别小心思,便提醒他说:“嗳,你没忘说话吧?”
重岩与宫郅视线相对,淡淡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转头对秦东安说:“什话?”
秦东安不怎放心地看看宫郅,他虽然跟宫郅不熟,但到底是见过,见他看过来便也微微颌首示意,转过头就对重岩说:“跟你说过,人家有主!这人啊找男女都无所谓,自己高兴就行。但是你不能睁着眼拿自己当大傻子吧?”
比如重岩。
当初宫郅传递给他信息是:他感情对宫郅而言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可现在想想,重要这个说法本身就是个误区。重要又能说明什呢,空气重要、水和食物也重要,通常而言,人们对于那些离不开东西所抱有感情并不是爱。准确地说,那种感情叫做:需要。
重岩扫眼宫郅,见他们已跟着侍者上楼,便又收回视线,“你是说宫二很傻?”
“你知道他后面那人是干什吗?说是自己做买卖,其实好多人都说他做是走私勾当。”最后几个字压低声音,说时候还鬼鬼祟祟地向后扫眼,见那两位已上楼去,这才又坐直身体。
重岩对程蔚解都在几年之后,还真不知道他现在干过这种事。
秦东安又说:“其实说起这个吧,国家都没管到他头上,咱们也不好说什,毕竟都是传言,谁手里也没有证据。但是他身边男女多去,上月他们家刚给他办订婚宴,马上就有家有室,你说宫二还粘着不放是图什呀?”
重岩没吭声。个愿打个愿挨,此之甘饴,彼之砒霜。这个问题旁人又能怎回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