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远远不够,明年之前,你要练出五千,不……要练出七千来!”
“七千……”魏驹脸色微变,以赵氏之强,人口数百万之众,也只能维持三个军武卒,差不多百万人,方能养活万脱产精锐募兵,而且他不知道是,赵武卒已经在边境上广泛屯田,实现自给自足。
他犯难地说道:“如果那样,纵然现在魏氏拥有四分之三河东,人口数十万,也会因为对武卒家里免税,赐田而导致税赋劳役减少啊……”
魏曼多那双棕黑色眼瞳看着儿子,冷酷得令他打颤。此子还是太过年轻,在铜鞮被赵无恤几句豪言壮语就激得热血沸腾,忘魏氏艰难处境和造成这种处境人正是赵无恤,谁知道三家起向外拓土“大业”里,又包含什阴谋呢?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就算知道赵无恤投过来香饵有毒,魏氏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下去。魏氏太渴望解决身侧敌人,这种日日夜夜被人死盯着感觉太糟。
“五人年要吃粟九十石,算上从朝歌运到前线损耗,就算百石。魏提供二十万,韩提供十万,三十万石粮食,够万五千人吃年……”
魏曼多算完这笔账后,冷笑道:“如此来,赵氏此次半兵力,相当于魏韩供养。不过能让魏氏休养整整年,为伐秦之役做准备,吾等也不算亏,继续囤积粮食,好好训练士卒,足食足兵才是该做事。”
魏氏家主此时正坐在安邑城中,边拿个镶珍珠角杯喝酒,边欣赏儿子魏驹新排演出来“魏氏武卒”。
虽然魏驹训练他们已经有好几年,但之前直只作为亲卫,数量较少。在倒戈战胜知氏,获得不少战利品和铜锡储备后,方能进行扩编,为这支职业募兵打造身精良单兵装备。
只见列列武士鱼贯而入,均为重装步兵,个个披重甲,持戈配剑、背弓弩、跨矢囊,杀气腾腾。
“那就增加绛、曲沃等地赋税,再加大盐税比例,魏氏拥有盐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养
“喝!”他们齐声呼喝,列方阵,是相互掩护五个小阵,可合为个大阵,这也是他们与“赵武卒”不同之处,魏氏沿用传统魏献子方阵,好减少需要训练时间。更何况魏驹觉得,这种“五阵”可以在狭窄地形上直接由行军队形展开为作战队形,减少冗长布阵时间,某种程度上比赵氏密集大方阵更加优越。
魏驹在旁介绍道:“这些新征募武卒选拔极其严格,人人都必须衣三属之甲,操二石之弩,负矢五十,置戈其上,冠胄带剑,只携带三日之粮,太阳高照时出发,必须两天来回百里。选拔合格就将名籍列入军中,免除他家人赋税,还给他们田地住宅实惠……”
在他看来,通过更新装备,又山寨赵氏选拔练兵法子,魏武卒很快就能成为举世罕见精锐,在明年伐秦之战里建立功勋。
“共选拔多少人?”
“已有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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