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赵燕夹击中山情形,翟厉从头到脚顿时出身汗,连忙出来辩解道:“燕国人在说谎!中山未曾侵吞燕国座边邑,只是各自取得无主隙地而已。反倒是燕国,之前仗着有齐国庇护,视鲜虞为杂狄,曾多次出兵袭击边境之民,寡君屡劝不听,他们还说什‘讨境内戎狄而已’,根本不将中山视为邦国,如今竟然还在上卿面前倒打耙……”
“这些,自然是知道,已经驳回燕国人过分要求,汝双方应当各安边境,怎能觊觎别国城池?非但是中山和燕国,就算是中山和赵氏,也理当如此!”
赵无恤拍拍手,让人拿地图上来。
“中山既然已成为邦国,而不是到处迁徙杂狄,就必须有边界,中山与燕边界不好多问,汝等自己去裁定,但代地与中山边界也很模糊,不如就乘这次敲定?”
也不由翟厉分说,赵无恤红笔勾:“拒马河以北归赵,拒马河以南归中山,何如!?”
恤收下礼物后很高兴,还以代国犬马和女子交给翟厉,让他回赠中山君,礼尚往来。
就在翟厉放松警惕,开始陪着赵无恤说笑、饮酒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来报:“上卿,燕国太子到城外!”
……
嘴里酸甜酒突然变得苦涩,翟厉举起酒盏也停住,过小会才挤出个笑容道:“不知上卿竟然还有其他贵宾……”
“什贵宾,只是不请自来恶客而已。”
翟厉连忙起身看,如此来,穷鱼之丘就完全划到赵氏那边去,而穷鱼之丘连接,可是对于中山而言至关重要蒲阴,道……这划,完全是己方吃亏啊,如此来,中山国北门几乎等同于对赵氏洞开。
但他也清楚,若是不答应话,说不准赵氏就要联合燕国,对中山发难,赵无恤之前话里,明显透着浓浓威胁。
他不情不愿地说道:“此事外臣做不主,还得
赵无恤似有些烦躁地挥袖子,像是要驱赶只令他讨厌苍蝇似。
翟厉不由喜,莫不是燕国得罪赵氏?他试探地问问,赵无恤才叹息道:“几年前,若非中山,赵氏要灭亡中行氏可没那容易,故而与中山君约为兄弟,两家共处冀州,当睦邻友善才是。可在打下代地,与燕国接壤后,燕国使者却三番两次地过来觐见,希望与赵氏交好,更想要离间与中山国关系!”
“什!?”翟厉惊,中山建立和扩张,必然与位于东北面燕国发生冲突,之前燕属于齐国阵营,中山属于赵氏阵营,双方在边界苦陉邑线有过几次交战,互有胜负,至今关系依然很紧张。现在燕国竟然派他们太子亲自来见赵无恤,还打算离间赵与中山关系?
这可是生死存亡大事啊!
赵无恤仍然在讲述燕国说辞:“燕国人说中山如同当年山戎般侵吞边邑,荼毒百姓,既然赵氏乃晋国上卿,诸夏之主盟者,还希望能出兵讨伐,还燕国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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