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历史是个西陲小族不断东进扩张历史,他们立国虽晚,但发展较快,经过历代向东扩张蚕食,武公、德公时期已控制雍州西部中部地区,其影响已达大河以西,洛水以东“河西”地区。
秦穆公十年,流亡晋国公子夷吾欲却秦力量回国即位,并承诺:‘诚得立,请割晋之河西与秦。’于是秦派兵护送晋公子回国登上君位,是为晋惠公。但晋惠公这个无耻家伙食言而肥,背约不与秦河西地,由是两国结怨。
终于在秦穆公十五年即公元前645年,两国大战于韩原,晋军大败,国君被俘,时年十月秦释放晋惠公;作为回报,晋也献出河西之地,数年后(前640年)秦穆公相继灭梁、芮二小国,至此,秦控制河西绝大部分土地,但晋国却不甘心,常有反扑,双方在河西拉锯,也拉开秦晋长达两百年河西争夺战序幕。
秦穆公去世后秦东进势头减弱,到秦康公四年(前617年),少梁(陕西省韩城市南)被晋军攻占,秦国开始失去河西,随着秦衰弱,九座城池陆续丢失,最后退回到秦穆公初年疆界处。
这之后历代秦伯虽然见识有限,唯独个念头是清晰。
子蒲年过五旬,是秦国大庶长,作为个远支公族,这个位置不是他靠父辈荫职得到,而是靠自己剑矛打拼取得。十年前吴师入郢,楚国将亡,申包胥入秦国乞师,在大郑宫内哭得稀里哗啦,七天之后,秦哀公实在不忍心,便赋诗《无衣》允之,表明秦楚两国同敌同仇。
他派子蒲子虎这对远房堂兄弟为主将和副将,帅五百乘之兵入楚。这位子蒲不但会领兵,却很机智,在与吴军交手前,他对楚国王子子期说:“不知道吴军战术,不能贸然为前锋。”
于是便让楚人先和吴军作战,秦军紧随其后,小仗坐享其成,大仗则突然切入打敌人个猝不及防。双方合力大败吴国猛将夫概,还灭亡唐国,最后在雍澨取得决战胜利,驱逐吴人。
整个过程中,因为子蒲机智,秦军损失甚小,却在事后得到楚国表达谢意“商於之地”这处秦楚险要之地,足足有数百里之广,秦国疆域突然多出不少,同时获得还有上面生活十万民众。
子蒲由此成为庶长,经过十年政治斗争,登上大庶长之位,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今日争执和分歧,也是他掌权后从未遇到过,在秦伯发问后,殿内所有人目光都看向子蒲。
“属于秦国土地寸也不能丢失,河西是穆公称霸梦想,必须
“少梁、屠原、彭衙、北征、辅氏、新城、邧、汪、鄜……”
大殿之中,子蒲当着秦伯和三位庶长面,掰着自己手指,不慌不忙从数到九。
“河西九座城池,不用拿地图查看,都记得,因为河西,是秦国百年之耻!”
在子蒲絮絮道来下,秦国河西心结,再度明明白白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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