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公子阳生瞠目瞪着城上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然而那些郕邑守卒只是朝下面看看,便不再理会阳生。就凭他带着这师踵军,是无法对高大城垣造成任何威胁,甚至连喊话,也只敢在箭距离外嘶声力竭地喊叫。
阳生嗓子都喊哑,心里那个气,这次遇阻让他回想起这几年受委屈来……
他本是高高在上齐国公子,天生贵胄,纵然齐侯对他喜爱远不如对那个刚出生几年公子荼。但那又如何?阳生作为长子,直觉得自己不仅对君位有很强竞争力,大臣们待他毕恭毕敬,而且光凭公子名号,已足以让他在齐国百求百应,让所有人都低他头。
可这切都变,他时不慎,在齐晋争霸战争中被赵无恤俘获,羞辱,并被赵鞅当成最值得炫耀战利品带回晋国。
后面,犹如欢送齐军离境,出十里长亭还不舍得回去,非要送出国境才死心。
国夏最担心,还是赵无恤到哪里?
旦被那个人咬住,场齐赵之间决战便要发生。他不想和赵无恤打,不是惧怕,而是不知道能输能嬴,也因为国夏觉得,没必要与赵氏死拼,尤其是他手中尽是公室和国、高军队,损失师也够他心疼年。
不过这切担忧都要结束,国夏应对太完美,任由虞喜和冉求、田贲等使尽浑身解数,依旧没让齐人停下脚步,这天傍晚,他们终于抵达郕邑。
郕,本来是个独立伯国,处于齐鲁之间,不是在齐控制下,就是被鲁附庸,后来郕君更是和须句、颛臾样沦为鲁大夫。之后郕伯系绝嗣,这里就成为孟氏采邑,被几代孟氏家主打造得固若金汤,同时也是鲁国北部对齐防御中心堡垒,连赵无恤最盛时也没把握强行攻破。
从赵氏之手转到晋侯手里,他待遇并没有好转多少,在晋国虒祁宫和铜鞮宫渡过四年囚徒生涯,是阳生这辈子最难熬时光。于物质上,他当然能锦衣玉食,不会受到虐待,但在精神上,他却受尽百般折辱!
在虒祁宫作为“宾客”期间,他经常作为晋侯车右、侍从出席他接待外国使节宴飨。他乖巧地坐在晋侯下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筵席上那些秦人、楚人、吴人都在看他笑话,好像他就是晋侯午养只小宠物,只会说人话鸟儿,用来向外界炫耀晋国“武功”。
唯独对
可以这说,郕若安好,鲁国人就能享受片晴天,郕若被齐国夺取,曲阜北大门就彻底在敌人面前敞开,就像最近发生事样:因为孟孙何忌重新回到郕邑,导致孟氏倒向齐国,齐军口气冲杀到洙泗饮马,而旦前方失利,齐人也能通过郕邑迅速北归。
抵达这里,国夏心便放下半。
然而距离郕地十里时,前面踵军回报,说郕邑大门紧闭,无人出城迎接,甚至连城头旗号,也换颜色!
国夏心中咯噔下,顿时生出不好预感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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