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军人数是吾等两倍,正面交战不利。何况在吾等出现后,彼辈已经不能安心撤离。”
“司马意思是……”
冉求解释道:“在大野泽时,曾和柳下跖交过手,从他那里学到不少东西。若盗跖遇到这种情况,绝不会与之堂堂对决,今日便要学学他战法。”
他突然笑得很开心:“你带兵卒撤到数里外喝水歇息,留队斥候观察齐人动向。齐人不动,亦不动;齐人若敢北行,便就吊在他们后面,忽远忽近,却不上去接战;齐人气不过回头找吾等交战,吾等便靠着熟悉地形和人少,又无辎重优势,遁入树林避开。”
“如此来,齐人战又不得战,走又不能走,在敌国境内行军,时刻要提防吾等,速度必然大大降低,如此来,目便达到……就这样拖住他们,等将军派来骑兵和前锋轻兵抵达时,这些齐人便跑不!”
助。
但高军将命令被无情地执行,但凡敢越雷池齐人都被无差别地射杀,死亡摆在眼前,这导致齐人溃兵在后军大阵面前像是撞到个透明墙般,只能朝两侧绕开,钻到阵后……
高无邳望着已经有些疲惫鲁人冷笑不止。
“虽不知对面鲁将是何人,但在此严阵以待,他必然无计可施!”
……
“止!”追击鲁军冉求部也远远勒马于半里地外,让气喘吁吁鲁兵们停下来,他望着对面整容整齐高无邳部,皱起眉。
“齐人军将比刚才乡良人更会打仗,本想乘着溃兵冲入他阵中,没想到他竟如此果断,不惜射杀齐人,也要保证军阵秩序,看来是想多……”冉求自嘲地笑笑,这场击溃战里,他们大概刺死千齐人,战果颇丰,鲁兵们也累得够呛。
“司马,齐人顿兵收拢溃卒,看着架势是要与吾等对阵,要让兵卒们重新列阵?”冉求传令官管周父跑来询问。
冉求想想道:“不,吾等撤离。”
“撤离?”管周父哑然,“司马不是说,要缠住齐人后军,让他们不能从容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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