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逃啊逃,打算逃亡最北面座卫城,
但红眼国人们在前锋冲过后又围过来,阻挡车驾离开。在他们左侧,三名卫士被汹涌人潮挤倒,接着人群踩着躯体,大吼着涌向前来。
曹伯焦急地驾车兜圈,无数只手越过卫士防线,朝他抓去。有只手甚至成功地抓住车舆,但只有刹那,他车右手起剑落,那只手齐腕而断。
在驱车策马飞奔之际,块凹凸石头从后面擦着头皮飞过,颗腐烂蔬菜砸到车身上,四散飞溅,和曹伯身上残留臭鸡蛋烩成道菜。
不断有人落伍,被国人们扑翻在地,甚至连曹伯位爱妾马车也被,bao民们截留,群嗷嗷叫男人爬到马车上将她拉拽出来,随即她被人潮湮没,只听得见凄厉求助。
曹伯阳不敢想她下场,只是在前锋左劈右砍下飞驰,就算有人跌跌撞撞地拦在前方,他也咬咬牙直接碾压过去。
下来再和这些叛贼算账不迟。
直到位皂衣商贾缓缓分开人群走过来,朝宫墙内行礼,说句让曹阳心凉话:“曹国乃国人之国,非独夫人之国,此刻回头为时已晚,赐敢请曹君罪己,退位!”
……
“子贡……”
曹伯认识这个人,是他拒绝接见端木赐,他之所以不敢见,是因为此人口齿得,恐怕会被他说动。谁料子贡无法面见游说,就换种方式,这次不求说服,而是要颠覆他统治……
突然之间,周围人少,他们冲到码头,那个疯狂城市已被抛在身后,曹阳心有余悸地回头看,断后者坐骑仍在跟随,但主人已不见踪影。
“走,快走!”
让车马上船后,看着陆续赶来,bao民们站在绿色河流前止步,曹伯今天才第次感到心安。
不过陶丘是彻底沦陷,没有陷落在敌军铁蹄下,而是从内部被国人攻克。
在濮水北岸登陆,匆匆向北逃去时,曹伯又回头看眼陶丘,依依不舍。他有种预感,自己恐怕再也回不来,就像宗周国人,bao动中,仓皇逃到彘地,最后老死在那里周厉王样。
端木赐显然是这次,bao乱煽动者,他要求惊醒众人,接着更大呼喊响起:“不错,请国君逊位。”
外面国人情绪再度被点燃,他们挤向宫墙,卫士们拼力维持防线,但弓矢、石块、粪便及各种污物从头顶嗖嗖飞过。
曹伯挨颗臭鸡蛋,屁股坐倒在地,痛哭流涕。这火势太猛烈,他是彻底没辙,所幸这时公孙疆已经准备好马车,请曹伯阳从宫墙之北逃往郊外。
丢下大多数人,带着最宠爱夫人和公室子弟,这支车队打开曹宫北门,打算从濮水边渡口离开,这里常年停着几艘大船。
最后追随在曹伯身边,竟是他直以来最信任猎队,但外面也有,bao动国人。队列前端,公孙疆大吼着发令,猎队骑从们旋即挺矛开道,往前冲去,人潮在前面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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