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弟定会守好赵氏宗庙,守好伯父和家眷。”
他又微微抬头:“周室虽没威胁,可郑国却不样,不知那边处理得如何?”
“正要将此事告诉你。”
赵无恤扬扬手里书信,“子贡已经说服郑国,这是他叙述过程,其精彩程度,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
赠予晋国,晋文公又把这里连带温县给赵氏,传承至今。
河阳对岸就是成周孟津渡口,当年周武王就是从这里挥师北上,白鱼跃舟。
在温县奔丧期间,赵无恤也没闲着,让赵广德带着师之众,就把位于河阳西面单邑围,公输班造几架投石机猛攻阵,吓得城内不到千单公守卒胆破,但赵兵却没有久攻,耀武扬威够就撤走。
随后又来到这河阳与赵无恤兵卒汇合,大张旗鼓,南望孟津,颇有觊觎之意。孟津是攻王城洛阳必经之地,周室听闻后,也立刻派人来这里,如临大敌,甚至还有使者坐小船携礼物过来“献礼”,问才知,是单公派来。
赵无恤板着脸将那使者吓唬通,然后又表明赵氏尊周态度不会改变,希望天子和单公能收回成命,休要卷入晋国内战,便让他带着给单公赠礼回去。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好个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若是郑国执政,见如此切合郑国策略,也会心动。”
赵广德接过书信读几段,便慨叹不已。
“子贡言辞真是得,居然能将狡诈郑人骗得团团转,每句话看上去都是在替郑国人着想。”
无恤颔首道:“最初遇到子贡时,见他不单擅长货殖,且能言善辩,便从魏氏处将魏相写《绝秦书》寻来,抄副本赠予,希
“单公肯定满心冤枉,天子号召伐赵,明明是刘公和苌弘搞鬼,结果却是他私邑被攻。”
赵广德笑呵呵地说道,他们温县系过去也没少和单公争田土阡陌,但每次都被对方以身份所压,什时候这样威风过?
无恤眯着眼看着河景道:“需要害怕不止是单公,等降雪后,大河就会开始结冰,到来年二三月才会完全融化,虽然孟津河面宽广,所以无法完全冻上。但当地人说,天特别寒时,人马甚至可以在上面走动,遣支轻骑渡河,并非难事……”
赵广德笑道:“赵氏轻骑天下闻名,随便几队人马在王城旁边出现,便足以让周室胆战心惊。堂兄先收周室卿大夫田宅,又围单邑而不破,再到孟津耀兵,这是在告诉对岸周王和二卿,只要赵氏愿意,随时可以调转攻击方向,打到王城脚下。”
“不错,周室兵卒太羸弱,天子和二公除个号召诸侯名义外,对赵氏并无实际威胁,吓唬吓唬即可,不必太过在意。不过温县与周郑隔河相望,确实是个容易受到攻击点,要是知氏聪明,冬天也有可能派兵绕道过来袭扰,不可不防。过几日便要去朝歌,这里便交给你来守备,须得看好大河沿线及王屋山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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