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邯郸与赵已经风马牛不相及,为何不能自己管自己?如今这对父子更做下这等事情,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绝不再向赵氏低头!”
“然,君辱臣忧,何况死乎?此乃杀主之仇。”邯郸家宰涉宾极力主战,他抽出长剑,放在面前案几上,利刃在粗糙木头上闪着寒光。“吾等应该拿这个与赵氏父子谈。”
群人高声附和,其他人也表示同意,他们或随之呐喊,或握拳拍桌,纷纷抽出佩剑。
“但赵氏强大,光是西赵,便足足有邯郸两倍实力,更何况还有离这更近东赵……”还是有人忧心忡忡,不愿开战。
涉宾却信心满满:“邯郸也有朋友!范、中行不但遣人报丧,还极力支持邯郸,此外还有中牟大夫也将成为吾等助力,执政和国君也必定会为邯郸主持公道!”
“但首先,吾等要让整个晋国知道,赵氏干什!”
赵稷让竖人将准备好东西带上来,不多时,他头上绑起服丧黑带,身披麻衣,众父兄家臣亦如是。
他悍然宣布道:“乃邯郸稷,而非赵稷!邯郸,从今日起脱离赵氏,两家恩断义绝,自此之后,再无大宗小宗,只有仇雎!”
史墨所作之《乘》言:公十四年春三月,赵午死于温,四月,邯郸稷、涉宾以邯郸叛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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