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无恤看似本正经,坦荡君子,谁想得到,谁能料到,竟然如此……
胆大妄为?罔顾人伦?
韩姬却继续在旁半真半
“为何?”韩虎不由脱口而出,他和亲信段规分析多时,觉得此计甚妙,不过他之所以要先咨询韩姬,不就是想通过她知道些赵氏淑女事情?
“这其中有何不妥。还望阿姊告知!”
“你真想知道?”韩姬冷笑不已,附在弟弟耳边轻声说这句话。
“赵无恤,他有齐襄公之癖啊,而季嬴,亦有文姜之意也……”
……
“你要向赵氏提亲?”
因为嫁做人妇,又怀胎六月,韩姬比几年前丰腴不少,她穿着身黄色深衣,乌发如漆,柔美如玉,但秀美中却透着股冷艳,眼波闪,晶光粲烂,有令人不能直视之感。
此时此刻,她听闻弟弟韩虎计划后,仿佛听到莫大笑话,只是弯不下腰捧腹大笑。
但随即,她猛地意识到韩虎此举原因,便娥眉微颦,生气地说道:“你莫非是觉得阿姊不可靠,这才想亲自出面?”
韩虎无言,自打两年前与伯鲁完婚后,韩姬便直不讨赵家人喜欢,这不,赵氏主邑搬迁到晋阳,却把伯鲁和她留在下宫,美其名曰长子留守国都,实则是将伯鲁边缘化。她便三天两头责怪伯鲁无用,甚至赌气借口避暑,回平阳居住,若不是她刚好有身孕,腹中怀着赵氏骨肉,说不定还会惹赵鞅更大不快。
“这……真是从未料到……”韩虎听完后顿时脸色惨白,心中也后怕不已。
“阿姊,这只是你猜测,还是确有实证?”
韩姬哼声:“与季嬴交游多年,她在想些什,还能不清楚?信与不信,由你不由,赵氏既然能出现庄姬与赵婴齐苟且通*之事,齐襄、文姜之事又有何做不出?”
本来嫁入赵氏后,韩姬应该把自己当成赵家人,但她对那桩多年前庄姬与赵婴齐梓密却大剌剌地说出来,点都不当做是家丑外扬,言语中还有丝不屑。
韩虎明白这并非空穴来风,他擦擦额头冷汗,下坐回榻上,若不是韩姬提醒,他差点就犯下大错啊!
所以韩虎觉得,自家姐姐非但没能承担起改善赵韩关系使命,反而成两家间个大变数。
她没有为家族出力觉悟。
于是他讷讷地解释道:“晋国已经到季世,六卿各自为政,执政对国事漠不关心,诸卿相互关系也越来越紧张,说不准哪天就会打起来。韩氏从不以战阵见长,故家只能伐交。”
他苦笑道:“战场上鼓声雷动,金甲夺目,马鸣萧萧。就而言,身体羸弱,婚榻总比驾车骑马安稳得多,宁愿端着合卺酒盏,也不要拿斧钺弓矢。赵氏强盛,与他们亲上加亲是值得。”
韩姬默然,她虽然有些小性子,但大事上还是懂点,于是她盯着弟弟,字句地警告道:“但你想要靠季嬴拉近与赵无恤关系,这是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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