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对助赵无恤取得如此成就也挺自豪,他笑笑道:“没错,
……
“子贡你来莒国,究竟想要作甚?”
坐在处售卖狗肉市肆里,有子贡掏钱,子路难得地狼吞虎咽起来。他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待到酒足饭饱,这才打个饱嗝,擦去浓须上酒汁,抬头问这句。
子贡之前已经询问过夫子事情,知道孔门弟子们处境艰难,他此次前来,个目就是给夫子送些钱帛加以支持。他在陶丘时也有不少积蓄,资助孔子远行当然是力所能及。弟子不能在恩师身边服侍就算,若还让他在外受苦,子贡羞于自称为士!
至于公事,他也没避讳。
来转悠,正是想看看,能否找点事情做。
他先去港口边,莒国船只可以在沿海行驶捕鱼,子路看见长满松树峭壁之下,十几只渔船正忙着收网。
在不计其数渔船桅杆中,他还瞥见艘大型舫舟船正卸下从齐国运来货物,齐莒之间隔着沂蒙山系,陆路并不方便,却有条沿海岸线航线,但需要绕开数不尽暗礁和岛屿,危险性极大。港口往南,则是煮盐滩涂,琅琊山上树木被砍伐下来,加入到煮盐事业里,鱼盐是莒国主要收入,但因为齐国缘故,莒子禁止向鲁出售,转而卖给泗上诸侯。
子贡在港口转圈却无所获,他不通水性,又不会捕鱼,而且不会说莒国放言,故无人要他。
他只能无奈地折返到城西馆舍密集地方,心里踌躇满志。
“大将军威服泗上事情,子路你应该知晓罢?”
“何其伟哉,自伯禽之后,鲁国再没有这兴盛过……”虽然有许多误会,也有许多不认可地方,但子路对赵无恤短短三年能取得如此成就也叹服不已,甚至有些惋惜自己不能亲自见证。
他笑道:“现如今在泗上诸侯云集馆舍里,甚至已经有外国行人感叹说,说‘赵氏于是乎小伯’!”
这是用来赞叹齐庄公,齐僖公事业话,二君在位时政局相对稳定,齐国元气渐复,国力日增,征伐异国,主盟诸侯,史称庄僖小伯,既区域性小霸,打下齐桓公称霸基础。
但齐庄公、齐僖公,甚至是后世历代小霸,至少也是诸侯级别。赵无恤身为鲁国之卿,被人暗地里如此赞誉,倒是千百年来头遭,这份霸道和跋扈,也就他老祖宗赵宣子能比。
子路曾是卫国轻侠,什苦活累活没干过?甚至打家劫舍也不例外,若是逼急,大不蒙上面巾,向外国来商贾或使者“借”点钱帛。
他暗自想道:“无论如何,不能让夫子受苦,要早日凑齐路费,离开莒国。”
子路不善目光开始打量路上车马,寻找目标。但当共计百人,驾轻车肥马,打着鲁国旗号使节团经过时,子路却时心虚,连忙掉过头去。
但已经晚,有人眼就瞧见蹲在城门洞内,如同无业游民子路,连忙欢喜地喊道:“子路!”
正是子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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