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恤摇头道:“不必,公务繁忙,节制些也无坏处,何况子嗣太少不行,可太多也不好……”
“倒是想为君子产下子嗣。”南子吱吱地笑道:“君子就不怕这次会有意外?到时候如何解释直是处子宋国大巫挺起大肚子?”
“很小心,不会有事,大不说成梦到与天神欢好,有感而孕?”
无恤指着他们偷情地方道:“这庙宇主人太昊便是华胥氏在雷泽履巨人足迹而生;你先祖则是吞玄鸟卵而降;周祖先后稷,也是母亲姜嫄在野外履天帝足印,才有他……其实仔细想想,这些古之圣贤多半是野合而生无父之子罢。”
“南子可知道是谁!”南子嘟着嘴,粉拳轻轻锤他几下,又故作忧虑地问道:“君子,你这做可算是亵渎神灵?”
郎囿是鲁国、宋国和邾国交界处个苑囿,“囿”便是圈起来养鹿等动物供诸侯、卿大夫围猎地方。此处位于泗水北岸,这里甚少人烟,小兽极多,肥狍野兔、山鸡竹鼠数不胜数,是个狩猎好地方。而苑囿边还有个广数里山中小湖,名为滨湖,湖边有座用茅草和涂泥搭建而成,供奉太昊小庙,不知已存在多少年,这是神灵居所,如今早已废弃不用。
庙外竹林茂密,竹叶青翠欲滴,风来婆挲,伴着经久不息蝉鸣声沙沙作响。
庙内喘息声却渐渐平息,蒲席上相拥而卧两具躯体结束持续纠缠,只女子玉臂从薄纱被褥里伸出来,摸索着扔在外面衣物,她浓郁黑发披在肩头,遮住白皙容颜。
心满意足赵无恤拉住佳人手,笑道:“不许穿。”
那女子只得放下亵衣,又半推半就地钻进他怀中,肌肤相亲,真个是温香暖玉抱满杯,香骨珊珊,所碰处清凉细腻,温润柔软。
赵无恤抬眼环视这间小庙,别看外面破旧,但庙内已被收拾得极为整齐,而且清扫干净,只虱子,点灰尘都没有,扎人稻草也换成清凉舒适蒲席。
庙宇中央,太昊那龙身人首残破形象也擦拭新,周围雕刻成祥云环绕状,如典籍上所说:“大皞氏以龙纪,故为龙师而龙名,有云师雨师”。
而“太昊”那双褪色眼睛却依然深邃,仿佛在盯着庙内这对苟且
“真美……”
赵无恤放肆地上下打量,眼下是粉光致致诱美肩头、再下面是光滑脊背……
“大将军,你这是多久没碰女子?”南子也不害羞,更不遮掩,那双柔婉玉臂转而抚上他胸膛,声音甜蜜而妩媚。
“自妾室薇有孕显怀以来,起码两三月罢……”赵无恤迷恋地把玩着南子,他如今年纪十九,身体完全成熟,在房事上食髓知味,这几个月可把他熬坏。
南子调笑着问道:“君子执掌鲁邦,威服泗上,不知有多少百乘之家卿大夫想将各种嫡女庶女献上,群芳任君撷取,何苦连个侍候人也无有?要不要在宋国寻些子姓子女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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