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赵氏与齐国大战,可以说是力挽狂澜,原本在国内只算中流实力赵氏声望如日中天,士人们争相投奔。
但晋国还是有点跟不上赵无恤节奏,齐国战败本是重夺霸业大好机会,晋国内部却在扯皮和呆滞中渡过。这让齐国缓过来,开始在外交上发力,五月时鲁国与齐国相会于夹谷,晋人直到七月才得到消息。还未及做出反应,是惩罚鲁国?还是召唤鲁卿来质问?宋国内乱消息却又传来。
宋国乐氏是赵氏姻亲,于是赵无恤又马不停蹄地去。
这时刚好是晋国赵氏迁主邑于晋阳关键时刻,无法调兵南下相助。韩魏能力有限,根本就没起远征念头。其余三卿对赵无恤间隙已深,甚至连牵制郑、卫举手之劳也不愿意去做。
郑国游速是善用兵者,连韩氏、知氏也不敢小觑名将。他们就不信,赵无恤真能百战百胜?
挺赵无恤,而是想扶持自家侄子赵伯鲁上位,结果到头来赵氏转危为安,却搞得韩氏里外不是人。
冬至日后,赵无恤当行人,出使宋国,结果却被范氏暗算,宋卿乐祁被刺杀,赵无恤时冲动之下,也把范氏嫡孙溺死在大河里,导致他被驱逐出国。
韩氏长辈们却认为,赵无恤既然被逐,他这生算是完,等到赵鞅论资排辈当上中军将才有可能归来,那是十年二十年后事情,于是对此子再不放心上。
好在那次危机,韩虎正好在州县,他在子贡劝说下送赵无恤两百把弩作人情,算是帮他大忙。
谁能料到仅仅三年后,他竟然能在鲁、宋之间打下如此大基业,真叫人瞠目结舌。
还真让他胜,到十月份,宋国内战尘埃落定,寻隙而来吴国人也没捞到太多好处,留下少数兵卒帮向氏稳住几座城邑后便匆匆撤离。司城乐氏和公女南子成最大赢家,他们都是赵无恤姻亲、盟友。
但晋国可就尴尬,身为名义上霸主国,竟然从头到尾缺席这场震惊中夏大事件,这是从晋文公以后从未有过事情啊!
向“政由六卿,祭由寡人”晋侯也忍不住,招来执政知伯就是阵质问。
当时韩虎刚刚行冠不久,他在殿内旁听全过程。
晋侯痛
算起来,在席卷西鲁,夺取卫国濮南地后,赵无恤势力已经和赵氏小宗邯郸氏并驾齐驱,差不多是韩氏半……若是范鞅黄泉下有知,定会气得活过来罢?
相比赵无恤这三年在国外突飞猛进,晋国却日日地沉沦下去。
在赵无恤被逐事件后,六卿各自为政分裂局面愈演愈烈,有时候韩虎觉得,自己所在其实是六个邦国。执政知伯门心思为自家牟利,赵氏与范、中行势如水火,韩魏则实力略逊色,仅能自保。这种情况下,晋国行政、外交都无法顺利展开。
其恶果便是,面对齐国强势逼压,卫国、鲜虞陆续叛晋,夷仪陷落,眼见齐人就要夺取霸权。
这时候又是晋国赵氏游子挽救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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