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它,骑行速度能大大提高,战斗能力也会发生质变
“这绝不可能!陶丘与商丘虽然只有两百里不到,但最快传车也得走四天,五百轻骑至少要三日,怎可能天半就到!?”
子贡当过行商,所以知道马匹不能直用最快速度冲刺,直小跑都够呛,骑行中还需要给马补充饲料和水。人也不能直骑,双腿夹马脖子,直屈在前面,短暂战斗尚可,但几个时辰下来必须休息,否则身体绝对受不。
这还是有马鞍情况下,换以前,单骑走马连百里内短途行军都不适合。
比方说邮无正以战车和骑兵为主力奔袭濮南那次,子贡算过笔账,平均每日能走五十里,比步卒每日三十里快近倍。
所以他觉得,赵无恤轻骑多半也就这速度,即便舍弃辎重,人双马,也得走三天!
曹国算是被绑在晋国和赵氏战车上。如今腹背都是敌人,他未尝不心忧,只是去年赵氏大胜,今年与齐国货殖战争里,曹国和西鲁又坚持下来,渡过段艰难时期后安然无事,反倒是齐国向鲁国请平,主动结束敌对状态。
这种让大国主动服软感觉,直叫曹伯阳心情激荡,他们曹国,从曹叔振上任诸侯以来,什时候这威风过,嗯?
所以对铁杆盟友赵无恤,曹伯阳是极其友善,虽然这种军队通行权请求让曹国卿大夫疑虑重重,但曹伯却不以为意,赵无恤早就在曹国境内往来数次,多回也无所谓。
但他却质疑赵氏机动力:“听闻宋国都城发生动荡,六卿相互交战,这消息至少是三四天前,等你抵达那儿,可能早已尘埃落定。”
赵无恤微微沉吟:“只望曹伯予传符,定尽快离开曹国,抵达商丘。”
赵无恤微微笑:“子贡且在这招募勇士,筹备辎重粮秣去宋国戴邑,等好消息即可。”
随着统帅声呼哨,军营外五百骑士整齐地听令上马,子贡这才恍然察觉,他们上马姿势与往日不同:不是翻身,而是扶着马鞍,踩着马鞍下垂落绳套和脚踏结合东西,轻松跃而上!
他顿时大奇:“这是何物?”
赵无恤回答很简约:“是马镫。”
马镫,本来是三国魏晋时产物,让草原骑兵大显神威,横扫欧亚种马具。
曹伯问道:“你要多长时间才能到达商丘?莫不如在此等待西鲁派来援军,也可以集结兵卒,让师之众随你南下。”
这不是曹伯滥好人,而是曹国前代君主就是被宋公元杀死,曹与宋有逼夺地之恨,又有杀君之耻。曹伯近来见经济日益富足,兵力也强大不少,颇有想报复宋国,干涉宋国内乱打算。
“曹伯能相助,外臣感激不尽,但还是率轻骑先行罢,两天,不,只需要天半,便能抵达商丘!”
……
“不可能!”和曹伯样,子贡在得知赵无恤要出发南下,却只预定花天半时间抵达商丘时,也是如此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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