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恤神秘笑:“无他,仪仗队而已。”
……
用仪仗队来显示军威,是他半年前赵鞅离开前夕,巡视骑兵营时想到主意,反正随着马技越来越娴熟,出身圉人虞喜等人总喜欢炫技,将马训练得和人样齐步走……
所以赵无恤就让他们要玩,就玩十马并排齐步走……
而骑从里那些身材高大英俊人,赵无恤也将他们
赵无恤挥手中小旗,后方在两翼护卫四十名赵氏骑从立刻打马上前,在鲁国戎车前方摆开四排整齐阵列。
赵氏之骑,第排尽是白马,骑士穿素衣,如天边白云涌动。
第二排尽是青駹马,骑士穿青衣,像是济水河滚滚碧涛。
第三排尽是乌骊马,全身俱黑,骑士披黑甲,像是提前降临浓郁黑夜。
第四排尽是骍马,骑士赤色披风飘飘,与马儿火红鬃毛共舞,如同炽烈火焰。
大礼。”
赵无恤道:“在对齐战争里,鲁国是获胜方,但夫子说民众疲惫,急需和平,这点小子能够理解。但小子觉得,切不能像先前三位执政所说,要无原则地对齐人让步,尤其是这接洽之事,更不能轻易低头!”
孔子看他眼:“此亦君之愿,之愿也。”
当政者,斗筲之人,何足算也!孔丘此次来,不是为三桓利益,而是为鲁国民众,为他忠于君上之威,为能匡复周礼!
若是与齐国和谈以鲁国卑躬屈膝告终,作为第次执掌外交之权孔子和鲁侯,威望必然大跌。
在骑从们娴熟操纵下,这四排肩膀等高马儿们迈步齐齐快走,朝齐人车阵奔去,他们甲胄鲜明,个个神采奕奕,不卑不亢。
骑兵之后,还有些赵无恤从西鲁带来乐师,他们衣着鲜艳而不失庄重,手持鼓、角、箫(排箫)等乐器,乘于车上,边前进边奏乐,奏是首《兔罝》。
“肃肃兔罝,施于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
随着军乐响起,股赫赫威仪顿时从鲁人那被齐人吓,有些慌乱队伍里升起,引得后方众人探头不已,忐忑情绪顿时稳定下来。而对面等着看鲁人出丑齐人则面面相觑,感觉自己打算落空。
“这是……”先前这些骑从混杂,孔子还没看出什,这会瞧,才发觉大不样。
无恤戴上自己胄,野雉尾高高扬起:“如此来,便放心,所幸早有准备,小子今日愿学叔孙穆子,不辱鲁国之威!”
众人皆胆寒,唯独此子越发勇锐,这让孔子眼皮直跳,没想到最后还是得仰仗赵无恤,真是让他无奈。
他连忙补充道:“若是能行已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则小司寇可以为国士矣。但切记不要做太过分,不要让两国和谈不欢而散!”
无恤笑道:“这是自然,小子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绝不擅动刀兵。”
他心里却暗暗想道:不会主动发难,但要是齐侯受不激先撕破脸,那可概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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