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子心中,兵甲、衣食、信义,其对于国家重要程度是依次递增。自古皆有死,然而民众对统治者不信任,那国家就不能存在。
他认为,现在鲁国需要不是兵甲,不是穷兵黩武,而是急需个和平环境,来处理自己内部种种毛病。
孔子计划进行得还算顺利,通过大议礼,他为先君正名,通过各种小细节礼乐纠正,他将鲁侯步步扶正。然而这只是表面上,三桓依然控制着国中大部分地域和民众、财富,而三桓内部,也滋生着公山不狃,侯犯等尾大不掉家臣。
此外,还有外来者赵无恤。
这是个对敌人如狼似虎,对治下民众却如同亲生父母般卿子。孔子能感受出来,赵小司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豪言壮语里,包含着巨大野心。
鲁宫大殿之上,虽然钟鼎金玉并没有增加,侍候人也就那多,但格局在孔丘调整下焕然新,国君尊位被抬高,无形中似乎已经凸显君权。
孔子在大殿上恭敬地行礼,然后侃侃而谈自己意见:“承先王之命,当初鲁之始封国君周公和齐之始封国君太公曾共同辅佐成王。成王曾赐以盟书,说齐鲁两国今后要世代修睦敦好,不可以互相残杀。现在盟约尚藏在公室内府,载于史书,每当新君即位都要郑重地宣誓永志不忘……”
闻言后,鲁侯宋有些迷茫地看看朝堂那些老臣,自己继位时有宣誓过这事?
三桓有些尴尬,礼乐崩坏,在鲁国这个自持为礼乐大邦国中也同样如此,鲁侯宋继位本就十分仓促,许多应有礼节都没有很好地传承,又何止是这样呢?
总之,齐鲁两国虽然是对老冤家,平日里相互称之为“密尔仇雠”,但双方旦不想继续掐架时,老黄历就会被翻出来。
鲁国民众需要休养生息,鲁侯需要树立信义和威势,才能凌驾于三桓,以及越来越与曲阜离心小司寇赵无恤之上。
但这切前提,是和平。
对齐和平之事情,孔子是很有发言权,不知不觉间,差不多是同崛起他和赵无恤已经成继鲁侯三桓之下权势最大人,切决策不经过他们参与,几乎不能达成。
然而道不同不相为谋,旧秩序维护者,和意在窃国大盗之间,注定尿不到个壶里去……
所以孔子抬起头,对鲁侯和三桓表达自己意见:“常年作战使得
追溯完先君时代齐国和鲁国交情后,孔子便找到鲁国与齐国友好合乎礼法性,凡事必求名正而言顺,这就是他做派。
就孔子本心而言,他属于并不避战、惧战类型,否则在齐国大举进攻西鲁时,就不会力挺子路带着偏师进攻齐国,与赵无恤互为犄角。
但他也不好战。
当年子贡曾经询问为政之道,孔子对他说三样:“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又问:“若是不得已必须去除样呢?这三者先放弃什?”
孔子曰:“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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