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外人怎说,他依然在尽心尽力地为赵无恤服务,毕竟赵氏和西鲁事业出于个蓬勃上升期,子贡自己在陶丘赚取钱帛越来越多,获得地位也越来越高。
在扩建大竞技场后,侈靡之业越做越大,增加许多比赛项目和赌局,收购不少陶丘市肆地产,去年利润高达四十万钱!其中十万交予曹国褚师作为高额税金,其余三十万半自留发展,另外十五万则换成粮食、衣帛、铜锡去支援赵无恤战争。
赵无恤之所以能在坚壁清野窘境中坚持下来,子宫功不可没。
子贡手握如此庞大批钱帛和资源,若是换般主君,肯定会加以猜忌。可赵无恤只是让几名武卒军吏在旁协助,对子贡货殖之策基本不加干涉,让他尽情施展自己擅长能力。
所以子贡感激之余,也心生种危机感,他如今在无恤势力里,是仅次于张孟谈第二人,但毕竟远离西鲁。与他相恶阚止正奋起直追,得到监察令之职,巡视风行各邑,据说些在各邑为吏孔门之徒没少受到严格盘查,几至于刁难。
收入,然后是陶丘盐价飙升,以及贩盐商贾流量减少后带来连串影响,由不得曹伯不心急火燎。
想来此时,提出此策齐人正暗地里偷着乐,等看西鲁乏盐惨象吧。
然而不管那人是谁,他恐怕尚未意识到,他这次遇到对手,叫做子贡!
他可是所臆无有不中,在历史上富致千金,结驷千乘,能与诸侯分庭抗礼儒商始祖端木赐!
……
所以此番恰逢碰上齐国发动海盐战争,这正是子贡专长,他怎能不殆尽竭虑,帮赵无恤想出个破解之法?好为孔门争口气,打压下阚止气焰。
世上没有不透风墙,何况商贾嗅觉是最灵敏,早在半月前,他便得到来自齐国风声,对此做好种种准备。
陶丘外郭,隶属于赵无恤仓库中,通过子贡连续半月疯狂购买,能应急数月之久数千钟青白盐早已储存下来。足
面对碰上点威胁就打退堂鼓曹伯,子贡手笼在袖子里,出言道:
“难不成君上想要接受齐侯要求?过去数月里曹国也付出数百死伤,粮秣、革甲、箭矢无数,才换得开疆扩土胜利,曹国虽然败于卫国,但赵小司寇还是愿意将雷夏泽—历山以南地域由曹师驻扎。下臣常年行商,曾听说过个谚语,上船容易下船却难,这就是曹国现在处境。”
曹伯脸色铁青,子贡说没错,曹国现在已经绑在赵氏和晋国战车上,想要中途超乘而走,付出代价恐怕不小。
“那寡人该如何是好?”
在子贡看来,虽然近来鲁国那边传来赵无恤与孔子不和流言,但在他想来,自己和众师兄弟备受重用,冉求还被提拔为须句司马,即便有,那也只是“君子和而不同”小分歧。谁会凡事都能想到块去呢?子贡和众师兄弟,时不时还会和夫子想法大相径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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