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吾等打卫国?如今齐国虽然战败,但卫国却依然没有请平。”卫侯叛晋理由之,便是赵鞅将属于卫国甄邑割给鲁国,不把这个不听话小伙伴打服,赵鞅有些不甘心。
饭要口口吃,比起战前,如今占领濮南,又间接控制西鲁各邑后,无恤辖地已经扩大足足三倍,如今将它们整合到起尚且是个难题。从卫国身上再割肉,自己也不定吃得动,即便要俘获卫人带回晋阳,也为时尚早。
于是赵无恤婉转地反对道:“卫人狡诈,其主力左右二军避战,实力尚存。卫侯也打定主意投靠齐国,若不能直接威胁到濮阳,恐怕无法逼其就范。更何况,子良司马传讯说,卫国王孙贾主持卫国边邑防务,既然卫人有备,吾等恐怕讨不到好处。”
“那就打齐国?齐侯新败,除平阴外,连驻扎在济北军中也发生疫病,如今已死千余人。举国上下正值丧胆之时,攻平阴,观兵阿泽,再次挫挫齐人士气何如?”
赵无恤觉得不妥:“齐人虽败,却不容小觑,听闻,国夏已经平息东莱夷人,bao乱,又打退鲁国阳关子路进攻,齐国内部基本安定,只等疫病过去便能恢复过来。另方面,陈氏已经接受齐国西境防务,齐人如今虽不能进
秦邑邑寺内闪烁着牛油灯烛光亮,在赵鞅进驻以此为议事地点后,先前摆设屏风、瓷器、漆器、青铜礼器等纷纷被撤走。案几上装饰品换成虎符、符节等物,卫士环卫其外,军旅气息十足,只有中央放着个火盆,为这肃杀气氛增添几分暖意。
赵鞅发问后,在深衣家臣和着武弁冠,穿长甲衣虎贲环绕下,赵无恤当仁不让,率先站出来。
“父亲!”
赵氏家臣们在军中也俨然将赵无恤当成第二人,所以无人敢有意见。赵鞅也将目光看向儿子:“无恤这快就有想法?但说无妨。”
无恤侃侃而谈:“此番对齐作战,晋国诸卿里,赵氏之兵可谓是走最远,仗打得最多,所获战果也最大支。但师老而劳,又逢大疫,兵卒且有归志。所以不可再打硬仗,徒增损耗,而应该将主力分别驻扎在西鲁和濮南,犒赏士卒,安抚伤病,休整到明岁开春,再以国内外局势决定下步动向。”
“如此说来,你觉得如今应当休战?”赵鞅微微皱眉,说实话,因为雪原之战走脱齐侯,这个好战分子还有点意犹未尽。
无恤道:“然,赵氏犯不着为范、中行出力,击溃齐国大军,已经足以向晋君和国人们交待。故大战可而不可再,但小战却可以打打。”
“小战?”
“便是次只需要出动旅,或者师小打,见利则击,不利则退。”
傅叟也赞成赵无恤建议,但却会错意:“然,如今齐、卫也兵出多时,内部必然空虚,袭击其两个边邑掠食,夺取些人口也不错,疫病之后,也正好让在秦邑呆半个多月兵卒们出去走动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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