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赵无恤看来,自己虽然不在国内,但和家臣们关系也得处理好,毕竟相隔千里,来回月,许多事情都会受到延误。他如今有实力,不怕人进谗言,但这样可以避免许多麻烦。
董安于是赵鞅之下第人,切以赵氏利益为中心,无恤想不出有什能收买他。尹铎本分,极其简朴,送他也不会收。邮无正不好美食丝帛,只爱军阵之事,无恤有是主意和他搞好关系。
最后,只剩下物欲最旺,心思也最为深沉傅叟,他心里支持人选在伯鲁与无恤之间跳来跳去,随赵鞅倾向而定。这些小恩小惠自然不可能让他为自己所用,但却能搞好两人关系,尤其是多阳虎这个不确定因素后。
傅叟,就是无恤选定,在晋国内制衡阳虎绝佳人选!
果然,推让番后,傅叟还是将那些契书收入宽袖之中,毕竟若是拒绝就太不给面子。
虎实在是比较厌恶和忌惮,建言时带上自己偏见。让他没料到是,赵无恤居然能放下与阳虎怨愤,主动向赵鞅推荐。若这其中没有隐情话,这位庶君子心胸真是和眼前星空样宽广。
但,再宽广星空,还是可以被云彩遮挡住。
“阳虎心思叛服不定,就如同流星样不可捉摸,君子既然认为可用之而不可信之,那应当如何驾驭阳虎呢?”
“当然是以美食美服待之,以权柄授之,以亲信督之,以君术御之,再以其妻子亲友为质,则可以驾驭住此人。”
赵无恤也养不少士,对付过张孟谈,冉求等不同性格人才,早就有套经验,他认为对于阳虎,不需要推心置腹,只需要将他制得死死。
赵无恤向他敬酒,在席上推杯交盏,两人关系似乎近许多,对于最有希望未来世子,家主,傅叟也是打定主意要讨好。
酒过三巡,傅叟却突然叹口气。
无恤再三追问,他才说道:“主君和君子都决定任用阳货,可曾考虑过要如何安抚鲁国方面?再过几日,来自鲁城,前来拜
傅叟抚掌称善,既然赵无恤对阳虎有如此强防范之心,看来阳虎不会太过威胁到自己位置。
就在这时,无恤却恭敬地推过来样东西,傅叟接过看后大惊:“这……这是!”
他手里是份布帛制成契书,密密麻麻写满篆字,居然是巨野邑处百户小邑所有山林水泽农田,以及濮北片千亩公地地契,而最让傅叟心动,则是陶丘侈靡之业部分抽成。
“君子这是何意?”契书在手,像是烫手山芋。
“这是无恤点心意,无恤许多建议能顺利被父亲采纳,在家中推行,可少不傅大夫帮衬。再者,此番大败齐人,傅大夫有参赞之功,诱敌深入,等待天雨雪时破之正是出于君口。父亲那边自有赏赐不说,无恤承蒙大恩,也得有所表示才行,西鲁百废待兴,缺少丝帛金银,故奉上养邑,君及君之子孙世代享之,还望傅大夫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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