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哉,往常大野泽盗寇可没这般不禁打。”在第三波盗寇溃败后,老石曼开始产生怀疑。
“尤其是连投降之人也没有,伤者也被统统带走,他们为何要这做?”
“司马不是说过,盗寇常常昆父兄弟起行动,父亲若伤,则儿子搀扶,兄长若伤,则其弟救治,这不是再正常不过事情?如此也好,他们逃窜速度定会被拖慢,让后军加速前进!”
然而这时候,公孙驱态度开始产生变化,连续不断胜利让他内心膨胀到极点,对邑司马建议嗤之以鼻。认为是自己指挥得当才获得胜利,而邑司马却是个不会打仗人,对那些不堪击群盗如此小心翼翼。
正如现在,在逐渐接近巨野后,与群盗遭遇变得越来越频繁,在轻易“击溃”今天第五股流寇后。公孙驱变得不可世,他强行接过指挥权,让兵卒们迅速追击过去,定要追亡逐北,把他们撵到大湖边上不可!
“既然盗寇已经被师帅击溃……”眼看周围山丘和树林光线逐渐阴沉,石曼不禁催促道:“那今夜吾等不如退到平地扎营罢。”
“石司马怕?”公孙驱站在戎车上,带着轻浅笑意反问。
“得志便猖狂!”石曼强忍着怒意,咽回对这个小辈下意识训斥。
石曼是卫国石氏,也就是那位“大义灭亲”石碏后人,不过他仅仅是支系小宗,所以年近五旬依旧只是笙窦邑邑司马,虽然长于军阵,但有能力注定不及有个好出身,好姓氏。
而公孙驱出身公族,卫国公族也已经没落,如诗言:螽斯羽,诜诜兮;宜尔子孙,振振兮。他们繁衍五百余年,已经像螽虫蝈蝈似生堆又堆,早就不稀奇。
石曼连忙出言阻止道:“万万不可,常言道逢林勿入,盗寇狡猾,焉知没有埋伏,师帅还是持重为好。”
公孙驱说道:“这些小盗只是藓芥,重要是早日赶到巨野,解除围困,此乃君命
但公孙驱却不样,他是卫襄公之孙,卫侯元侄儿,在儿孙满堂家里排行老幺,备受长辈宠爱。他是个俊美二十余岁青年,举止优雅,态度高傲,入军中就职不过数年就路提拔至此。
尽管从未经历过战阵,但他绝非空手而来,最起码行头件不少:他裹着黑红相间漆染皮甲,手挽只射杀过獐子和鹿大弓,腰间挂着二尺剑,尽管石曼怀疑它从未沾染过人血,此刻站在黑色战马拉着高轮戎车上,足以藐视个头矮小副手石曼。
此番巨野邑闹盗患,在卫侯采纳弥子瑕建议后,师帅公孙驱领着两千余人东进剿寇,于是就征召石曼和手下邑卒。
最初时,从未领兵打过仗公孙驱对石曼可谓礼贤下士,凡事都要问问,如何扎营,如何行军,如何寻敌,作战时阵型要如何摆开……
他天资不错,什都学快,很快就在场遭遇小股盗寇战役里将其举击溃,留下几十具尸体后,那些群盗便从山路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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