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恭喜子。”
冉求然,所谓监察史,便是赵无恤打算新增加属吏。地位不高,属于百石吏,比邑宰、邑司马、邑士师还低,只与邑三老相当。三邑只设正副两人,负责代替越来越忙赵无恤巡查亭、里,对基层行政事务进行监督。
这个职位第个要求便是对赵无恤忠诚,不结党营私,第二是不畏强,bao,第三便是清廉!
如今无恤手下能用人才已经不少,而且涵盖方方面面,但符合这个条件,只有性格独特阚止等寥寥几人,任命本来已经下来,却被突然战事打断。
这职位少不奔波劳顿,俸禄虽然不高,但权力不小。无恤就是想用阚止这个要人缘没人缘,又不怕得罪人家伙将官僚们可能滋生腐朽之芽扼杀在萌发状态。
侯和三桓只要还想留下半分邦国脸面,就绝不会允许第二种情况发生。
于是阚止便顺着这种可能性继续往下问:“那子有你呢?到时候是随司寇去晋国,从赵氏门客家臣从头开始呢?亦或是留在三邑侍奉新主君。”
这下冉求便两难抉择,他舍不得鲁国,舍不得夫子和师兄弟们。但经过年任职,他对目前状况十分满意,赵无恤也是极为少见明君,不以亲疏而以能力择才,若是换个主君,是否能像赵无恤般敢放权,敢提拔呢?冉求觉得不可能再遇到。
所以若是无恤归国,他作为事君家臣,或许会追随而去。这本是这数百年来常态,但遵守人已经不多,因为这意味着要割舍许多东西,尤其是本地籍贯属吏,恐怕不会追随吧。
“无法抉择?所以说,旦司寇归晋,晋人们自然欢喜,但吾等鲁人便要为难,或是背井离乡,或是硬着头皮留下来,以三桓胸襟,恐怕再也不会重用吾等。”
冉求拜别后暗暗想道:“子性格高调,初来乍到便和司寇倚重子贡有冲突,还以为他没什心眼,谁知竟是刻意营造不党不私形象。他在家如此节俭,大概是在学季文子克俭持家罢?此人他日必成大器!”
不过冉求却不见得认可阚止这种刻意为之“伪饰”行为,更不会效仿。
与此相对,他恍然想起同样字“子”宰予,虽然那位师兄也有些“伪饰”性情,但和阚止
冉求恍然大悟,他感谢阚止番,临走时还提出下次再来拜访。
谁知阚止话说得十分决绝:“门楣,子还是少来为妙。”
冉求愣住,虽然阚止与无恤手下属吏们,尤其是孔门弟子关系十分般,可哪有这样送客之法,也太过无礼吧。
“对子有有几分欣赏,不似与子贡、子华样话不投机,但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如澧,何必日日相会互访,更何况……”
阚止整理下衣襟,傲然道:“不瞒子有,司寇恐怕会在战后设立监察史之职,便是第个人选。如此作态,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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