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说:“鲁乃是周公之国,行周公之政,克己复礼是理所应当。像晋、郑样,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不知耻,不能称之为治道。若是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民众有耻且知晓规矩。这规矩是什呢?便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寡人得而食诸?”
鲁侯听得眼睛大亮,他倒是觉得自己和兄长鲁昭公颇为不同,是个合格国君。但三桓之流,却根本没个臣子模样,先公然废立国君,又四分公室,随即八佾舞于庭,甚至公然与自己兄长鲁昭公作战,以臣逐君,使其死于国外,归葬时墓葬规格和位置还被单独迁到边……
这是何等僭越!简直就如这孔丘说过“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他开始举出中都为例子:“寡人听柳下季大夫说国你在中都施政,当地有养生送死之节,民众按长幼年岁吃不同食物、士按照能力强弱担任不同职务,于是男女别涂、路无拾遗、器不雕伪。这样制度施行年之后,西方曹、卫些都邑都纷纷效法……可有此事?”
同,季氏孟氏暗暗敌对,叔孙州仇才从费邑死里逃生,正处于部曲散落,家臣不服状态,三桓之外,还有晋人赵无恤在西鄙强势崛起。
鲁侯平日表现得有些愚钝,其实并不笨,只是希望装傻保身而已。
他从这局势里窥见丝机会,但仍需要个人来辅佐,施政。赵无恤曾是人选之,但此人尽管救过他,毕竟是个外来人,不可信任。
就在这时,费邑归顺消息传来,看到首功之臣名字后,他才想起柳下季请辞前多次推荐过那人,便果断以册爵授勋为借口召见孔子。
见到真人后,鲁侯倒是对孔子这套很受用,觉得这果然是位人才,能让自己在三桓虚弱时重振鲁国君权大才!
说到这里,孔子犹豫片刻后道:“有之,但下臣之治亦有缺陷,离小康尚远。因为牺牲武备,邑兵较少,也让盗跖得到劫掠机会,苦中都民众。若是君上不怪罪下臣,下臣愿意继续为中都宰,只需要三年,方面能让周礼大行,成为个东方宗周,而以往缺陷也会补足!”
经过这件事情后,孔丘也意识到武备重要性,他本非不知兵之人,若是有心想做,让四境兵甲足以御敌是能
于是鲁侯开始问政。
“孤不天,致使鲁邦国运多舛,如今北有强齐,南有大吴之国,东夷莒、邾二邦未灭,内部则是盗跖横行,阳虎占据灌邑,三桓也只谋私室,不肯公忠为国。现今鲁国如重修鲁宫般百事俱废,新政待兴,寡人有意振作,敢问要如何治鲁,才能恢复僖公之时千乘之国强盛,让‘淮夷蛮貊,及彼南夷,莫不率从,莫敢不诺’场面重现,请先生教孤!”
说完,认认真真地朝孔子拜。
孔子连忙避席还礼,答:“当以礼治之。”
鲁侯嫌太简单,又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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