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曾向孔子问过政,孔子言,足食,足兵,此外还要有人民信任才可以。子贡又问,如果只能留二,那三项中先去掉哪项?孔子第个选择就是:去兵。
孔子解散邑兵,以府库中兵器甲胄为质向邻邑借贷粟米,若是在和平年代本无可厚非,但如今是乱世,无兵卒则不能保小民性命安危,中都守备恐怕比郓城虚弱多。如今看来,这盗跖还真是个机会主义者,目光极其毒辣,口咬中中都软肋。
更何况,孔子手下三个知兵事弟子,冉求擅长战阵之法当为第,子路勇冠三军当排第二,年轻樊迟以往常常跟着冉求打下手,可为第三。但如今冉求子路在赵无恤身边,樊迟则因为父丧回乡,中都军务大梁,就得孔子个人来扛。
虽然孔子号称知兵,但他这项才能在历史上却没怎体现,所以赵无恤对此持怀疑态度,说不准只是个理论派罢?
“下臣已经将虎司马话带到,接下来话是以夫子之徒身份说,辅佐夫子处理过中都军政,知道那儿城垣低矮,兵卒稀少,恐怕不能坚持太久,还请大夫救救中都!”
根据能力大小承担不同职守”,“男女别涂,路无拾遗,器不雕伪”。
但实际上,多半是理想化规划,因为战乱流民陆续涌入原因,依旧不太富裕。直到秋末时从廪丘、曲阜运去批粮食,又在秋收中获粮,这才勉强将仓禀装半。
但比起周边郓城等地来说,中都算是民众勉强温饱处,在群盗看来,定颇有余粮,可以好好劫掠番,以助他们渡过寒冬,所以才会在攻郓城无果后转而东进。
无恤又问:“你离开时,中都邑情势如何?”
冉求道:“盗寇已经扫荡邑外野地和庐舍,正开始砍伐树木蚁附攻城,城头有师兄弟在组织邑民抵抗,群盗数量太多,漫山遍野都是,所以不敢靠太近,里面人也出不来,只知道外郭大旗尚在!”
冉求比子路想深,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他再拜稽首,连带子路也头次向赵无恤弯腰:
“方才是由莽撞,人之力无法敌数千盗寇,请大夫救救夫子!”
这个中年莽汉发起愣来,任赵无恤搀扶也不起身。
局面有些被动,赵无恤思量片刻后,便表现出副义之所在,千万人吾往矣样子:
“俗言道:寇不可也就是说不能对入寇者掉以轻心,当年虞国大夫宫之奇说过‘辅车相依,唇亡齿寒’,这就是郓城和中都关系。中都,郓城之表也,中都若是有
“城郭安好,夫子无恙,这便好,这便好。”
子路微微松口气,赵无恤则沉吟片刻后说道:
“孔子教导你二人军阵之事,也颇为知兵,抵御群盗应该不在话下……”
话虽如此,但赵无恤却明白,中都形势恐怕不容乐观。
也是他两个多月前预言不幸言中,孔子遇到粮食危机时采取自卸武装这办法,果然种出个恶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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