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到前方
长者身上。
却见那人身材高达九尺，穿月白色上衣下裳，腰间围帛带，佩着无光泽玉玦，头戴缁布冠，黝黑发髻用玉簪固定。他额头高广平阔，国字脸上浓郁卷须黝黑，只夹杂着几丝白色，形貌淡雅而和蔼。他动作给人感觉像
个冥顽不化老学究，笑容可掬表情又像个相处多年，嬉笑怒骂馋嘴老邻居。
“看上去只是个普通老叟啊……”
他模样没有各类传说里视觉冲击，反倒有些中庸和其貌不扬。
但不知为何，赵无恤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激动。
这感觉就像是座走
几圈却也绕不到山脚，到山脚却云深不知处高山忽然雾霭散尽，出现在攀登者面前样。
“这便是孔子
？”
“这便是仲尼。”柳下季给出肯定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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