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笑容可掬地说道:“可若是陶邑有许多侈靡玩乐呢?饮食者,侈乐者,人之所愿也。假设这行业税率是百分之十,齐、郑商人在陶邑消费百镒,曹伯便可以收税十镒,如此来,非但商贾不减
曹伯激动得连连捋须,他望着赵无恤和子贡,目光殷切:“道理虽然是这样,可具体要如何实行呢?”
子贡字句地说道:“四个字,鼓励侈糜!”
曹伯身形震,有些不可思议,他知道自己是个奢靡国君,平日也没少被些老臣劝谏,说是狩猎和美宫室只会让府库空虚,民众羸弱,还是简朴些为好,他虽然直敷衍厌烦,但眼前这卫商却说鼓励侈糜能增加收入?
这怎可能!
如此奇事,曹伯可闻所未闻,他便微微张嘴,望向直沉默听之赵无恤。
,面带犹豫,欲言又止。
子贡叙述已经骚到曹伯阳痒处,见他不说,便急得直跳脚,这又怎?
子贡叹息道:“惭愧,赐幼时跟随长辈在里闾里叫卖,伤喉咙,如今只是隔着十步之外说话,竟然觉得口干舌燥,说不动。”
曹伯阳拍案而起,招呼寺人道:“为子泰和子贡移席,到五步,不!三步之内,再速速摆上案几筵席,端来琼浆蔬果。”
片刻后,强忍着窃笑赵无恤和子贡坐到离曹伯三步距离,享受到大国上宾待遇。
“子泰,你这商贾莫不是得癔症?专程来消遣寡人?”
赵无恤却哈哈大笑道:“好叫曹伯知晓,外臣被逐出国后还有钱帛养六七百兵卒,让他们足衣足食,全靠子贡帮货殖。他可是有无中生有之才,曹伯勿急,且听他说下去。”
见曹伯耐住性子,子贡开始信心满满地讲述他和赵无恤商量“侈糜”理论。
“齐商和郑商每年在陶邑赚取大量钱帛,多数是换成其余地方特产带走,或者归国置办田宅。齐、郑商人带着百镒货物离曹,关隘只能收其两镒,何其少也。”
“对,太少!”这也是曹伯最愤愤不平地方。
在这里稍微昂首远眺,便能看到济水河。
曹伯腆着笑脸,朝无恤和子贡分别拜道:“取之于无形,真有这样妙招?寡人愚钝,还请子贡教。”
在逗曹伯两次后,子贡被软禁个月火气也算报复回去,此时便用手指着台榭下河水,加快语速道:“曹伯请看,这流经陶邑济水,正如同来此贸易齐商和郑贾,带来水量多,留下水量却少,敢问除用沟渠引水灌田外,如何才能留住更多水?”
曹伯阳挠着脑袋想半天,这才猛然想起他春日里让人修建水榭苑囿,猛然醒悟道:“莫不是在河边开挖个池子,或者小湖?”
子贡拊掌道:“然也,沟渠好比征税,所有人都看得出这水被取走,而池子只是让河水灌入其中,看似流淌不变,可实际上,却留住更多水流。若能效仿之,因陶市之力以生曹国之财,则能不加税而府库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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