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有无恤兄弟伯鲁、仲信、叔齐。前来冠礼小宗代表赵广德,楼氏,马首氏等。
无恤与两个猪队友哥哥只是淡淡地礼,连话都没说句,两人在经历上次冲突,以及成乡霹雳天雷传闻后,似乎还有些怕他。
而对伯鲁,无恤则友善多,礼仪丝不苟。
伯鲁心中稍感安慰,老好人脾气又犯,他心想:“无恤戒骄戒躁,依然敬为长兄。吾不如无恤多矣,父亲昏厥时惊慌失措,要是没有无恤,下宫恐怕早已大乱,又如何能安然度过危机?他得此待遇,理所应当。”
而季嬴,当无恤找到她时,她正红衣飘飘,脚踏木屐,翘着脚坐于三层高楼阙之上。
而赵无恤在傍晚宴飨之前,还有许多事情要做,首先,是以成人身份正式礼见所有长幼家人。
看着幼子摇身变,成为冠带深衣有匪君子,赵鞅也是老怀欣慰,他淡淡地对无恤说这句话。
“从今日开始,你便成年。”
这意味着,无恤将要承担更多家族责任。
是,在冠礼上,得到不仅仅是权利,还有重重责任,三种轻巧冠,如今却压得赵无恤脑袋沉甸甸。
请季嬴母亲帮取。
没有马平川而点也斜坡也没有土地,也没有往无前而不返回运动。在艰难中坚贞不渝就无过咎,不用担心收成孚信,肯定会收获粮食来饱口福。
凡事都有反复波折,这大概就是这句话主要含义吧。
在历史上,赵襄子命运,乃至于赵国国运,都是在次次反复波折中曲折上升,这世,赵无恤能否摆脱这种宿命?
却听范鞅略沉吟后道:“如此,你字,当为‘子泰’。”
家族荣耀,耻辱,都必须手承担。
他长拜道:“小子定不会让父亲失望!”
随后,是赵鞅妻妾魏姬、知姬,本来赵无恤在取字前,理应有个见母仪式,若亲母已逝去,那就要拜见家族少君。结果这道程序却被赵鞅大笔挥,让有司跳过,其中意思十分令人玩味。
魏姬还是抿着嘴,阴沉着脸,她儿子仲信在岁末上计后被撤销职守,世子之位是遥遥无期。
知姬则副慈眉善目模样,她儿子叔齐还算治邑有方,被赵鞅微微嘉奖。
表字不能乱取,般都要与名相互对应。比如端木赐名赐,字就是子贡;孔丘名丘,字为仲尼,尼,就是他出生尼山。
子泰,与出自《易·泰卦》“无恤”相对应,也算不错。
正所谓谓“冠而字之,敬其名也”。加冠之后“表字”就会替代“名”,成为寻常称呼,自此以后,只有父母国君可直呼他赵无恤本名。
“子泰,子泰……”赵无恤默默念叨着自己新字,由家族最大敌人为自己取字,这种感觉很微妙。
至此,冠礼结束,赵鞅送范鞅、乐祁至庙门外,敬酒,同时以束帛俪皮(帛五匹、鹿皮两张)作“报酬”,另外再馈赠牲肉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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