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因为范鞅不在都城,又担心“赵卿已死”这风言风语是晋阳大夫董安于阴谋。所以,在情报确定前,范鞅归来前
在昨夜大战之后,他就让人马不停蹄地修缮墙垣,做出再次迎敌准备。谁知,今晨却切风平浪静,不由得对范、中行举动奇怪不已。
虞喜又被浑身是伤田贲拉着,吹嘘通昨夜战事,还有那记让敌人闻风丧胆巨响。听得虞喜跺脚不已,直说错过立功和长见识大好机会。
在听说沿途没有敌情,援兵将至后,众人又放松下来,哈欠连天,只想回去继续睡觉。
“不可大意!”赵无恤却在提醒自己和众人,此次攻击性质十分明显,是范、中行乘赵鞅昏迷之时趁火打劫。
他度以为,是卿族内战已经爆发,不过瞧范、中行夜袭失败后虎头蛇尾表现,又不太像是要大举开战架势。
夫召见,他便将赵无恤嘱咐话原封不动地说。
大夫们又议论半刻,随后又在位黑衣侍卫耳语下齐齐出去半刻,回来后人人面带笑意,也决定立刻发兵救援!
虞喜大喜过望,立刻自告奋勇,他让甲氏骑留在后边从为下宫援军带路,他则骑着马赶到前面来,负责侦探之事。
家司马邮无正猜测,这是敌对卿族冒充盗寇发动攻击,那,定会留有后手,或许,在半道上就有支伏兵。
所以他们虽然同意救援,却也处处小心,朝四方都派不少探子,虞喜也算其中之。他心里惦记着成乡安危,便仗着马技娴熟,直接朝最危险大道奔来。
“范鞅,还有中行寅,这两头狡猾贪狼,究竟在打什主意?”
赵无恤让虞喜稍事休息后,带着成乡几名骑从,也朝四方去打探消息,并迎接下宫援军到来。
……
赵无恤在这边猜测范、中行两家奇怪行径和打算,而中行黑肱和范嘉,在鸣金收兵后,不甘却又后怕地逃下山。
他们之所以夜袭成乡,来是眼红无恤近半年来依靠麦粉和瓷器大赚特赚;二来是听范鞅信中所言,要试探赵氏反应,看赵鞅是否真“死”;三来是想陷其领地,阻断道路,引发赵氏大乱,乘机在别处做点什。
然而路之上,他却没有遇到任何敌人,只是在些地点瞧见蛛丝马迹:马粪、车辙,还有散乱脚印。但那些脚印都被树枝扫清,看不出朝向何方,他只知道这里曾有大队人马驻留过,却不知为何,在天亮前匆匆撤走。
于是,虞喜就这走走停停,直到成乡,因为之前在山阳遇盗,所以他谨慎地改走山阴。
而田贲那边,他挟那记“天雷”之威,连吓带打,逼迫些被俘虏敌人军吏说实话。审问之后,俘虏招供,他们确是范、中行氏家兵,而所谓吕梁群盗,也是受两家指使而来。
“果然是范、中行二卿,此仇,吾必报之!”
在听田贲汇报后,赵无恤心中恼怒之余,也心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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