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地念起来:
“公六年,晋赵鞅、宋乐祁狩于绵上,失礼也;赵氏子无恤获白麋。”
“冬至,晋人执宋行人乐祁;赵无恤止从死,赵鞅许之。”
“白麋者,瑞兽也,有仁者则至,无仁者则不至。仲尼曰:孰为来哉!赵氏将兴乎?”
……
鞅,便知其与吾道不合,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如今看来,他那位庶子赵无恤,竟是颇有仁心,以陶俑草人等替代活人,并以法令形式颁布,这是前所未有壮举!也是变赵氏乱法为善法先声。”
孔丘说着说着,就站起来,高大他有些激动地在狭小堂屋内来回踱步。
“本来还奇怪白麋为何会在赵氏之地上出现,白麋是仁兽,天下有道时才会出现,无王者则不至,可这世间浑浑污浊,白麋为何选择这时候现世?恐怕就是赵氏小君子这仁义之事征兆啊!”
“虽然为师直提倡克己复礼,但殉人这种不仁不义陋习却不包括在内,因重死者而损生者,是偏离仁道。”
“不过,赵氏子此举还是不够尽善尽美,曾说过,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何,是陶俑制作得太像人,似人则为不仁,不仁则残忍;二是浪费,浪费则不恤下民,有损后人。死者陪葬品应是象征性草人泥马,或者是现世中已经没有实用价值物品。”
“夫子所言甚是。”
孔丘停下来,捋捋胡须道:“尽管不够完美,但此等大事不可不加以记述。”
于是他重新坐下,摊开部竹简,左手铜削,右手毛笔,开始如实记述。
颜回侧目看去,只见青黄竹片上,墨字跃于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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