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无比。
后生左手里拿着卷竹简,右手里拿着只木瓢,无事时便就这蒙蒙天光读书,倦时便少歇,渴便盛瓢清水饮下,纵然满身灰尘,却脸安乐。
他叫颜回,字子渊。
箪食,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夫子是这样评价他。
直到有早起乡邻前来井边打水,颜回才微笑着站起来,掸掸身上灰尘,将木瓢系到腰间,将竹卷仔细藏入袄内。手拢在袖子里,向来人恭恭敬敬地揖礼,这才朝巷子里慢慢走去。
夫子家宅在里巷深处,面南朝北,院落不大,黄土为墙,足见主人清贫。
颜回到时,正好见到个衣着文绣跋扈皂隶堵在门口,他捧着些帛布和礼物,身前簇拥着几名披甲带戈季孙家兵士。
那皂隶指着门口气急败坏地骂道:“执政派等三番五次前来邀孔丘出去做官,他竟敢不出门亲迎?还让你来阻拦?”
数人推攮,欲推开柴门强行进入,却寸步也进不去,只因为门内有士人傲然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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