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阳紧张地带着紧张陈洲进屋,李玉娟在屋外紧张地用余光瞄着。
屋里屋外都是片紧张。
张向阳房间就靠着院子,窗帘没拉,在院子里蹲着点放烟花李玉娟回头就能看见屋子里情况。
张向阳只能装作与领导不熟样子,拘谨地指书桌前凳子,“你坐。”
陈洲慢慢坐下。
“你好你好,领导好。”
陈洲大概知道张向阳是怎介绍他,他弯下腰,很客气道:“算不上领导。”
“怎算不上,快进来快进来。”
李玉娟迎着陈洲进去,陈洲站在原地不动,目光紧张地看向正在停车张向阳,到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有那种强烈做冲动事情而完全没有准备慌张。
其实张向阳何尝没感觉到陈洲求助目光呢?可是他也很慌,路上光顾着高兴激动,看到天上烟花,他也才真正意识到他这直接把人带回家行为有多莽撞。
路烟花不停,张向阳骑行在乡间路上,隔阵就是“砰砰”响声,满天烟花,张向阳大声道:“陈工,好久没见到这多人起放烟花吧?”
城市内现在规定严格,禁燃烟花爆竹,陈洲也记不清有多少年没看到过这样人间烟火,他紧抱着张向阳,夜里风把张向阳身上味道送入他鼻腔,那是股清新又有些涩苦植物香气。
陈洲深深地嗅下,瞬间感到安心,“嗯。”
泥路颠簸不平,让两人拥抱愈紧,温暖又柔软,背脊嵌在胸膛,隔着薄薄衣料,互相感受着人体温度,他们紧抱在起,不是个人行走在这深夜。
灿烂烟花将回家路透亮地照成条凡间银河,张向阳迎着烟花看到不远处亮起五环,他心脏砰砰乱跳疯狂加速,“陈工,看到那个奥运五环吗?”
张向阳看眼窗外,李玉娟背对着他们没往他们这儿看,他忙压低声音道:“陈工,你怎来?”
这问题他问过,陈洲说想他,可这未免也太冲动太出格太不像陈洲,所以他还要再问遍,希望陈洲能给他个理性点答案。
陈洲沉吟
还没到时候,他都还没做好准备。
“妈,”张向阳转身,尽量保持平静语调,“来招待,你忙吧。”
他给李玉娟使个眼色。
李玉娟心领神会地接上,悄悄打量下陈洲,看他脸色严肃,板着张脸,心突突地跳,心想什急事值得国庆当天追上门啊,怕不是张向阳犯什重大错误吧?
李玉娟紧张,“哦,在外头放烟花,你们有什事进去说吧。”
“看到。”
“那就是家!”
远远,陈洲看到烟花下个瘦小剪影正仰头看着天空,她听到电瓶车动静,扭头向他们挥手。
张向阳口气把车顶上去,李玉娟放完烟花,赶紧擦擦手过去,“向阳领导是吧?来来,赶紧进来坐。”
陈洲下车,大腿肌肉微微有些发紧,人也有点僵硬,“阿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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