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阳站定
，又道：“对不起，你突然跳出来，
以为……”
“以为什
？”袁靖放下胳膊，冲他翻个白眼，“以为谁强*你啊。”
他这样口无遮拦，张向阳却不能计较，又说声“对不起”，默默转身走。
袁靖又看眼胳膊，对着张向阳
背影切
声，“怪咖。”
回到公寓，张
张向阳没遇上过说话这直白，完全没有社交距离感人，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什，既然被点破，就干脆半个人都转过去。
袁靖翻个大大白眼，嘟囔句“谁稀罕”。
直到下班，两人都颗粒无收，袁靖是已经彻底无所谓，闲闲地靠在展台，对路过女孩露出花花公子样笑容，引得那些女孩偷笑不已，有女孩举起手机拍照，袁靖不仅自己比个“yeah”，还伸手要去把张向阳搂过来，张向阳慌忙躲，下跳出很远，又惹得袁靖很不高兴。
“干嘛啊，”袁靖从来没遇上过这怪人，“碰下都不行。”
张向阳默默地拎着锅拿去洗。
“谢谢。”
张向阳接过盒饭，又低头看眼手机屏幕。
陈洲没发微信来。
“直盯着看，还说不是女朋友？”袁靖痞笑道。
张向阳锁手机，“真不是，只是朋友。”
到账就走。
【Zz：陈工，出师不利，锅不好卖。】
张向阳发出去，攥手机敲两下膝盖，翻转过来，陈洲已经回复。
【陈洲：怎不顺利？】
【Zz：给们个锅，让们煎牛排，吸引顾客来买，人来不少，牛排吃，锅没人要。】
回来时候，袁靖已经走，张向阳解围裙，把展台都锁好，往卖场后门走，后门门很重，他推开，脖子忽然被人从后面用力勒住，“哈哈，逮着吧！”
张向阳惊慌失措，压根没听清，直接用双手去抓脖子上胳膊。
袁靖被他指甲抓下，立刻松手，俊脸涨红，怒道：“张向阳，你是不是有病啊？！”
张向阳捂着脖子，这才意识到是袁靖躲在这里跟他开玩笑，他随即脸色难看道：“对不起。”
袁靖低头看眼胳膊，不爽道：“你怎跟个女人似，还抓人。”
“朋友。”
袁靖哼哼两声，把“朋友”两个字说得怪腔怪调。
张向阳没理他。
他还是习惯与人保持距离。
袁靖吃完盒饭，张向阳还在吃，而且吃得很斯文，袁靖闲得无聊，就撑着胳膊打量他，张向阳察觉到他视线，悄悄地变幻下角度，试图躲避，袁靖又“哼”声，“脸皮真薄，看看都不行啊。”
【陈洲：改卖牛排吧。】
张向阳“扑哧”笑，袁靖拎着盒饭回来，正见他绽开笑容，“笑得这开心，跟女朋友聊天啊。”
张向阳听他这样说，下意识地收起手机，将手机屏幕直接贴到心口，“不是。”
“这紧张。”
袁靖调侃句，递给他盒饭，“吃吧，有荤有素，吃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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